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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又笑了,“阿墨,你就放心大膽地正常說話吧,肯定不會嚇著他的,先問你的問題吧。”
“哦,不會嚇著他就好。”寒城墨如釋重負地說,然後又往梅落面前湊了湊,遲疑了一下之後鼓足勇氣問到:“落兒,你說流風說的那個應飛那啥、那啥的事兒是真的嗎?”
梅落看到寒城墨一臉抹不開的樣子就大概猜到了他會想要問什麼問題,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是這麼問出來的,她實在是沒忍住,咯咯笑了起來。
“哎呀,落兒你別光是笑嘛,到底是不是真有那麼回事啊?”
寒城墨被梅落笑的更加不好意思了,可是又不能去問別人,所以只能厚著臉皮地等她笑完好回答自己。
梅落笑了好一會兒才忍住不再笑了,伸手在寒城墨臉上掐了一把,像足了*良家婦女的*,然後色米米地看著他,用極其不正經的語調說到:“哎呦,我家相公實在是太過俊俏了,難怪不僅能夠吸引龍運王朝上上下下的少女芳心,就連那些勇猛的大男人也都被你給俘虜了呢。”
“落兒!”寒城墨有點兒要惱羞成怒了,“你就別笑話我了,快點給我說說這都是怎麼回事吧。”
梅落看寒城墨羞囧的樣子,終於不再逗他了,而是正色說到:“阿墨啊,你真的不知道”
寒城墨搖搖頭,“落兒,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流風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男人和男人?這怎麼可能啊!我還是認為應飛就是我的知交,他對我特別好也是因為可憐我體弱多病所以對我照顧有加罷了。”
梅落看到寒城墨又是著急又是疑惑的,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這種事情,在徹底放心之後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梅落前世生活的年代是那麼開放的,同性成親在許多國家都是允許的,所以在發現那個叫阮應飛的對寒城墨有那種心思的時候她才會氣的要發瘋。
不過現在看到寒城墨對於這種事情一無所知,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在這個落後的朝代,這種感情可是被歸為禁忌之戀的,估計沒有人敢大張旗鼓地宣揚吧。
可能這就是那個姓阮的明明是愛在心頭卻多年也沒敢開過口的原因吧,這麼一想的話那個男人也挺可憐的呢。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他只是消消停停地維持著自己那點小心思,梅落也還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自己橫加指責,更不該妄圖教唆寒城墨慢待自己。
所以她才會那麼無禮地對他威脅加恐嚇,一點都沒有顧忌。
現在看寒城墨一點也沒有覺察到姓阮的對他的異樣心思,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剛剛一直鬱結在胸口的悶氣也都消散了。
梅落心思開朗了之後就起了調笑的心思,一雙小手不安分地在寒城墨身上這摸一把那拍一下的,陰陽怪氣地說:“喂,你這個人真是個不是情趣的木頭啊,人家阮公子愛慕你那麼多年了,整日裡對你噓寒問暖的,又是到處為你尋藥又是替你的病體著急的,你就不對人家有點什麼表示?”
寒城墨覺得自己被*了,無奈地抓住了梅落正在到處作亂的小手,“落兒,要不是看在你有孕在身的份兒上,我非好好教訓你一通不可!”
梅落一挑眉,帶著挑釁地問:“教訓我?敢問寒大王爺,你準備怎麼教訓我呢?要不你先記著賬,等到來日一同清算?”
她現在可以說是有恃無恐的,反正寒城墨也奈何不了她,她可以隨便逗弄他。
寒城墨重重地在她臉上親了兩口,“小壞蛋,你就別調皮了!快給我好好說說你和流風說的那件事吧,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情感嗎?”
寒城墨現在還是無法相信阮應飛會對自己是那種心思,他非常希望梅落和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