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2/5 頁)
爆裂開流出來鮮血了似的,再看他順著臉往下淌的汗水還有那緊咬的牙關,估摸著得老疼了。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怪病,對於男人來講真是要命啊!夏子奇又憐憫地看了一眼他就掩上門出去了,只留下在屋裡忍受不住而哼叫出聲的顏澤玉。
顏澤玉給自己號脈了半天也沒弄明白自己這突然的變化是怎麼了;可是下面的痛楚卻越來越強烈,“啊!這事也太蹊蹺了,肯定和那個該死的女人有關係,我和你沒完!”
一邊嗷嗷叫喚,他一邊恨恨地嘀咕著翻出了自己帶的止痛藥丸塞進嘴裡,好在他這個神醫也不是浪得虛名,止痛藥還是很有效的,吃進去沒一會兒就感覺不那麼疼了。
躺在*上看著那腫的快要爆炸的分身,顏澤玉欲哭無淚,這可怎麼是好?
可是說也奇怪,這怪病來的快去的更快,就在他的注視下那紅腫竟然快速地消退了,沒一會兒就恢復成了原來的軟趴趴模樣。
顏澤玉又驚又喜地站起身來又是好一番檢查擺弄,結果發現確實和原來的一模一樣,沒有一點異常了,就好像剛剛的那些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來不存在似的。要不是身上還是汗溼的,牙也被咬的隱隱作痛,他簡直都要懷疑自己剛才是在做夢了。
這下子他更加肯定自己剛剛是著了別人的道兒了,而罪魁禍首不做他想,一定是那個閻幫幫主夫人,所以他心裡對於梅落和寒城墨乃至於整個閻幫都記恨上了。
他身體恢復正常了就又有精力折騰了,推開門對守在外面的夏子奇說到:“夏大俠,麻煩你再帶我去剛剛看診那裡,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有什麼本事敢和我搶病人,還口出狂言!”
夏子奇一聽顏澤玉的話就明白了他這是和誰有仇呢,再一回味他的話,女人?那肯定是幫主夫人無疑了,因為剛剛在老幫主屋子裡的除了上了年紀的兩位女長老之外,能夠被稱作女人的也就只有幫主夫人。
“不知道玉公子與我們幫主夫人是有什麼過節呢?”
夏子奇本意是想與顏澤玉結成個同盟共同對付梅落,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可是奈何顏澤玉現在正憋著滿肚子氣沒處撒呢,所以對於夏子奇的問話他是連理都不理,心裡認定他們閻幫的都是一夥兒的,這是在笑話他呢,所以只是氣沖沖地哼了一聲。
夏子奇也是個心高氣傲之人,沒想到自己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自找沒趣兒地碰了一鼻子灰,也就來氣了,袍袖一甩不再理顏澤玉了。
兩個人就這樣失去了一次建立攻守聯盟的機會,還互相結下了仇怨,如果梅落知道了的話估計能高興地拍手大笑。
等到他們再次來到老幫主的房間時,這裡比剛剛更加熱鬧了,所有人的都在小聲地議論著,讓兩個人很是好奇。
夏子奇礙於自己的輩分低沒有資格進入老幫主放假,所以就在門外站好,和其他長老護法們的弟子一樣守在院子裡了,然後小聲打聽著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顏澤玉卻仗著自己大夫的身份,分開眾人愣是擠到了最前面,可是見到眼前的情景,他的嘴一下就張大了,估計放裡面一個鴨蛋都不成問題。
讓他變成這副呆樣的是病榻之上的老幫主,此刻他的上半身赤條條的,什麼遮蓋都沒有。而這卻並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他裸露的上半身現在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針板一樣。
不懂行的長老們是在議論這麼做幫主得有多疼,還有的人在納悶為什麼身上紮了那麼多針為什麼不見一點出血。這其中就包括已經見識過梅落施針的魯達能和虛無子,他們兩個對於這項神蹟簡直是歎為觀止,而且非常好奇是怎麼做到將銀針刺入身體兩寸有餘還不見血的,虛無子這個老頑童甚至還在盤算著要梅落日後教他兩招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