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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怎樣飼養,你不是應該比誰都明白嗎?”
一句話,亞門鋼太朗也頓時無話可說,有些過去,並不是那麼容易能夠觸及的,尤其是在這樣猝不及防的情況下。
“不過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幸運啊,真遺憾,第六區不屬於我們的偵查範圍呢。”似是自己感慨似是自言自語,真戶依舊是塌著肩膀,像個半老的老頭一樣,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亞門君,我看對於下個喰者任務的追蹤,還是放在下次好了,你這邊看起來很忙呢。”
☆、第3章 由乃說她痛得快要死掉了
直到那個被稱呼為“真戶前輩”的腳步聲徹底消失時,我妻由乃才在心裡淺淺地舒了一口氣,抓著身旁男人的手也不再那麼僵硬。
怎麼說,那個男人的靠近讓我妻由乃的第六感情不自禁地預警,而這具身體本身在那種奇怪的力量靠近時,所展現出來的畏懼性反應,也讓我妻由乃選擇了一種躲避式的回應,藉著身體本身應激反應的掩飾,避過了那個男人明顯的試探。
相比之下,身邊這個男人顯得更加容易接近和試探,只要表現出自己的軟弱和無害性,身邊男人身體的緩慢起伏便能昭顯出他憐憫體諒的情緒。
算是,成功透過了吧。
那麼,接下來該注意的,是什麼呢?
頭頂上的手掌很大,微微地按壓了一下,脖子上都會像是套了一個鋼圈一樣,酸酸的。
“雪輝君?”我妻由乃乖巧的抬起頭,細細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疑惑和期盼,像那天晚上一樣,輕柔地帶著希冀,呼喚著身旁的這個男人。
儘管她清楚的覺得,身邊這個男人並不是雪輝君。
男人的氣息再次發生了清晰的波動,像是猶豫了一般,然後在安靜的停頓之後,還是低聲道:“亞門鋼太朗,我不是你所說的雪輝君。”
“等、等等,亞門先生,你這樣的說實在太突兀了,萬一她因此收到刺激的話就……”一旁傳來一個有些驚慌的男聲,由乃記得,似乎是給自己在醫院裡面的主治醫生。
亞門鋼太朗倒是毫不顧忌地當著我妻由乃的面道,“與其讓她活在虛假的幻想裡,倒不如直接將現實袒露給她看。明明已經失去了親眼注視一切的能力,如果身邊的人再矇蔽她,豈不是很悲慘的事情?”
真是直白啊。
我妻由乃其實不在意身邊這個沉穩男人的直言直語,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拉說,她喜歡這個男人直來直去的坦然。
醒來之後,我妻由乃明顯感覺到自己和這個世界的格格不入,但同時她發現自己丟失了很多記憶,至少在短期內,想要找回那些丟失的過往,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因此,無論如何,她都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能夠讓自己暫且生存下去的方法,在自己還無力的時候,瞭解並深入這個世界,然後再尋找到自己的來路,解開此時還遮掩在自己面前的謎團。
這樣的感覺是她熟悉的,她喜歡這樣富有未知性和挑戰性的節奏,潛意識中她覺得,似乎自己原本就是應該過著這樣的生活,越是黑暗的世界越能夠激起她心中的那絲興奮。
所以,對於現在眼睛看不到且記憶空白的情況,相比於恐懼,我妻由乃更多感受到的是期待和隱約的興奮。
從醒來後醫生的交談和這個男人所帶來的資訊來看,自己似乎是受到了這個社會里常見的吃人魔的襲擊,然後被這個男人撿到送來醫院,好不容易救活了過來,卻根本找不到這具身體的親屬,剛剛離開的那個危險男人更是斷定,自己是被“飼養”的人。
“飼養”指什麼?
結合自己受到食人魔襲擊的事情來看,為什麼莫名地有一種被當作豬牛羊一樣養大宰殺的感覺?
真是討厭的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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