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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的很,人家為個名聲什麼都顧著,她倒好,時不時給自己抹點黑。
“我連釀個酒都得向其他人請示?那我一天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是不是都得向他們交待才行?”柳卿冷嗤,一點也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傳成怎樣都與我無干,務不務正業也是我自己說了算。”
“你就這麼肯定你釀得出來?這釀酒的流程我也知道點,但是知道不等於就會釀酒,你有這些心思,不如多琢磨琢磨學問上的事。”
劉禮行是擔心妹妹的,柳家規矩太多,方方面面的束縛雖然讓家族少出紈絝子弟,但是同時,也扼殺了他們心裡的各種想法,只能循著那一條道往前走,他非常擔心這樣的妹妹會不被族裡所喜,更擔心她的特立獨行會引起家族裡那些兄弟姐妹的排斥,沒有哪一個大家族是乾淨無垢的,柳家又如何能例外,只是在對外時顯得格外齊心而已。
柳卿有些莫名的看了劉禮行一言,她釀個酒而已,還不知道是成功還是失敗,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看這架勢,還是真心替她擔心的。
就因為她感覺得到他的擔心,所以無法責怪,“禮行兄,我不知道你的人生會如何安排,世家子弟再妄為,真到了一定的時候卻是必須犧牲一些東西的,家族利益大於一切,這些我都懂,但是,這些和我無關,我只知道我叫柳卿,連表字都是別人幫我取的,我不知道我的家族在哪,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放在外面獨自求生,在小的時候也許會難過痛苦,但是,這隻限於小時候。
我沒有野心,也沒想過要依靠家族去獲取什麼,更談不上為家族犧牲自己,說穿了,我和柳家也只是比陌生人多出來點血緣關係而已,柳家若是拿這點來要求我,我想我一定會大笑一場,然後放空身上的血,把這些全還給柳家。
若真要說親人,全叔全嬸更像是我的親人,他們陪伴我的時間最久,他們謹守本份,不該說的話一句不說,但是他們對我的關心比什麼都要真,這就是我要的,比血緣更親厚。
名聲算什麼?從古至今,多少人為聲名所累?為了名聲把自己陷進那個怪圈才是傻子,我現在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我想做的,和名聲無關,和家族無關,開書局是因為能把書冊的作用最大化,做桌椅是因為我的膝蓋受不住跪坐的姿勢,釀酒是因為我想喝更好的酒,以後說不定我還會做其他事,但是,絕對不會因為是被逼迫,而是我心甘情願,成全別人犧牲自己不是我的性格,我不是聖人。”
一字一句,柳卿都說得很是平淡,甚至都沒有高低起伏,只是望著劉禮行的眼神明亮得像是點了一把火,劉禮行甚至覺得,卿兒這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在透過他的口傳達給族裡。
屋裡安靜得針落可聞,衛孚閉著眼睛,彷彿這一切都和他無關,只是眼球的急劇轉動還是洩露了他千翻百轉的心思,這劉禮行……該查一查,先前因為是劉捕頭的族弟,他也就沒當回事,可是看這樣子,有點不對,劉捕頭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柳卿閉了閉眼,壓下心裡突然騰起的無名火,她覺得,這也許是這具身體本尊在發洩,只是……為什麼是對著劉禮行發洩?
“抱歉,禮行兄,不該和你說這些,我只是想說,名聲也好,家族也好,都與我無關,我只要活得像自己就行了。”
劉禮行呆愣在那裡,滿心的酸澀不知道該怎麼說,爺爺,爹,娘以後要如何面對一個兩歲便被送離家族的孩子,並對她提出要求?卿兒不像其他世家子弟,離了家族便什麼都不是,她有才華,甚至能放下身段去賺取錢財,若是到時候逼得狠了,柳家拿什麼來留下卿兒?
“嚇到了?今天真是失態了,聞聽兄,今兒不陪你了,我回房休息會。”莫名的覺得有些累,一想到那個到現在都還沒露面的柳家心裡就一陣的煩,在這裡,世家中就算再紈絝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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