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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Kou交。偶爾還有餘興節目,第二天我就聽到女友問父親要不要插“這裡”(插!這就是我對女友的影響麼?),後來再聽我明白了,“這裡”
指的是女友的蔭道,女友的父親還幹過兩次後門。
樓上兩父女荒淫無恥,我在樓下一邊聽著實況轉播,腦海裡不停浮現出一幅幅的畫面,從前的很多事情,也慢慢的在我腦海裡清晰起來:難怪和女友一說到她的Chu女問題的時候她就和我翻臉;難怪她會一直以很崇敬的神情提她父親,而我還只認為是因為他們關係好;難怪一開始女友會那麼自然的給我吹蕭;難怪女友從不讓我插她的後門;難怪女友在和我認識的時候會知道那麼多東西,難怪女友見到我的蔭莖的時候會說“好大”……但是,如果說N天前我心碎欲裂,這幾天的鍛鍊下來已讓我心如止水。
或者說我這樣子可以叫做哀莫大於心死?
女友父親終於離去,我約了女友在她住的地方好好談一談。
痔瘡四後記
寫到這裡我寫不下去了。我感覺很累。在一段時間後我曾經以為我能心平氣和的敘述這些事情,但作為曾經深深參與其中的當事人,我又如何能將這一切平靜的道出。
我試圖保持自己在故事中的中立地位,但我發覺這是最難的,我可以恨自己對女友的不忠,卻無法恨女友對我的不忠,女友和她父親的不倫,我更不知道應以什麼樣的態度去應對。我在準備寫這些東西的時候本來留有一章剖析自己精神上的病態,對不起,我下不了手。有人說過,佛洛伊德最大的失敗是用自己創造的精神分析發分析自己,我當然也無法給自己下一個結論。
我通常認為我是敏感的、內省的、冷靜的,但在這一切後我又明白,我是不成熟的。今日我會為一些做過的事懊悔,基督教中經常談到原罪,人本身就是負有罪孽的,能不能這樣說,人本身就是有那麼一部分精神狀態是有病的?如果不是,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有那麼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寫的時候有跟貼說:寫得詳細一點更好。這件事發生在另一個人身上,他或許可以寫得很Se情,但我認為我不會。那種“啊~~大雞芭哥哥快操妹妹”的文字,我覺得我把握得不好。而寫這篇文章的意思,也是想說出我的一點感悟,而非情Se本身。
文中我提到了純真。我想我是懷念純真的。在學校的時候,我和前女友相戀一年多,在最後那個寒假我們都沒有回家,年三十到一個香港同學那裡玩,到凌晨兩點她說想回來,於是我護送她回校。
女生宿舍樓早已關門,她不願叫阿姨開門,以免被留名字報到系裡,於是我們從宿舍旁的單車棚爬回了我的寢室,但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原因是我固執的認為,她是我最心愛的人,我不想就這樣越過最後一道防線。(事實上我們很長一段時間關係僅限於擁抱和接吻,直到快離校了她才讓我伸手到她胸罩裡探索一番。)
我回上海的那年電影《花樣年華》上映。許多人對這部電影印象最深的是梁朝偉借港生之口說的一句話:“如果有一張船票,你會不會跟我走。”而我印象最深的卻是張曼玉說的:“我們和他們不一樣的。”
我和前女友曾經也以為我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但最後的結果卻告訴我們,“我們”和“他們”沒有什麼不同。在我即將離開上海的前幾天,我們最後一次見面,而這次,我們終於上了床,衝破了最後那一道虛弱的防線,也告別了最後的純真。
是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我和女友最大的不幸是在於我們的齒輪一直沒有咬在一塊。當她全心全意愛我遷就我的時候,我卻為了她的Chu女問題滿腦子歪腦筋;當我終於悔悟決定一心一意愛她的時候,我們卻出現了裂痕。
五一的時候重回舊地,和同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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