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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任何明顯的跡象,但僅僅是靠給人的感覺,就會讓人認為她已經死去。
“小窗!”
衛昕衝了上去,接住往回飛的小窗,與她對視了好久,還是不敢確認她是否真的還活著。
“別緊張,阿賴耶,大不了就是死了而已嘛。”附窗戶擠出一個微笑。
衛昕鬆了一口氣,沒辦法,他對死這件事太敏感了。就算不是這樣,換上任何一個夢者,在面對夢境的死亡時,還是會分不清狀況。人不是機器,不可能在既定的規則之下就能做出所謂正確的反應,夢與現實的混淆是常有的事,所以附窗戶也沒有對此多說什麼,倒是衛昕這個激動的反應讓她很開心。
她從衛昕懷裡跳下來,面對著阿碧絲。這個銀的哥特少女,現在已經變得像個來自冥界的怨靈,原本白皙的面板佈滿了細小的黑色血絲,嘴唇也完全黑化,讓少女整個人顯得無比猙獰可怖。
阿碧絲咧開嘴無聲地笑著,右手的食指緩緩伸出,指向衛昕和附窗戶,然後慢慢地收回,停在自己的脖子邊上。
她淡淡地說:“死吧。”
手指一劃,做出了斬的手勢。
黑色的子彈從虛無憑空生出,射向衛昕。像是被汙染過的暗銀色刀影,同樣自虛無產生,砍向了附窗戶。
他們同時做出了防禦動作,與那些分明是來源於自己的攻擊戰鬥著。
衛昕大腦高地運轉,集精力鎖定每一顆子彈的軌跡,再扣動扳機,用自己的子彈精確地將它們攔下。他的推斷沒有錯,阿碧絲果然留有後手,而且這一招,實在是很變態。
冥神杖伸出的黑煙,不管它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定是讓阿碧絲與冥神杖本體融合的介質。杖積攢的大量死亡,與她的記憶相結合,冥神杖的觸手與意識的觸手相接,兩者合為一體,形成完全意義上的掌控。本應是死了一百次的阿碧絲,將記憶每一次的死亡重新釋放。替死鬼們已經沒用,但那些造成每一次死亡的攻擊,此時全部重演,只不過它們的目標,已經變成了原先的主人。
她不還手,不是因為已經放棄,而是因為衛昕和附窗戶殺得越厲害,之後的反擊就會更兇猛。
衛昕自己還好,他擊殺阿碧絲時的那些攻擊,是在小窗完全壓制住她以後才動的,就算現在反噬也不難應付。但死亡是無法被消耗的,正如死人不能再死,沒有生命的東西,可以永無止境地運轉下去,這種攻擊反噬也是無窮無盡的。目前為止,他還撐得住。
讓他擔心的是小窗。
附窗戶向阿碧絲動的攻擊何等兇殘,這是所有在場的夢者親眼見證的。人最難戰勝的就是自己,當自己對敵人動的強勢攻擊,反過來壓向自己時,往往無法做到很好的防禦——沒有人會在攻擊對方的時候留手,也不是每個人都清楚如何防下自己的攻擊。附窗戶的戰鬥風格是迅捷與鋒利的完美結合,但她在進攻的時候,從來不會去想如果是自己面對這一擊該怎麼辦,於是現在只有陷入與自己的苦戰之。
攻擊的反噬沒有實行者,都是自虛無,是最最單純乾淨的攻擊,除了目的以外什麼也不剩,而那個目的,就是殺死目標。
用眼角餘光看著小窗的衛昕,很想幫她一把,或者幹掉阿碧絲的最後一條命,但心有餘力不足,一開始就錯誤地選擇了用子彈相消的方式來戰鬥,現在也只能一直進行下去,根本抽不出空來召喚一面盾牌或是防彈衣什麼的。不,即使有那種東西也沒用,夢境子彈的穿透力他比誰都清楚……
阿碧絲一直冷笑著在一旁欣賞這出致命的戲,她並不著急,只要這種情況持續下去,這兩個人遲早會被拖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