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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龍馬眯起狹長的琥珀色/貓眼,透過睫羽的縫隙能夠看見她有些慍怒的小臉。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間會那麼生氣,明明不是發火了的感覺,卻莫明像是和火氣對立了起來,寒得更冰塊似的。
她爬下床,準備套上鞋子。
“你要去哪兒?”
她偏過臉不去看他,語氣也變得淡然起來:“反正你從來就不承認你喜歡我,我會喜歡老師你還真是不正常透了,剛好男單也結束了,我直接回去就是。”
“回哪裡?”
“東京。”
……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把話說的那麼輕巧的啊,她就那麼帶著滿肚子的怨氣回去了,兩邊的家長都得控訴他虐待小姑娘吧。
“回來。”
“不要。”
“咲咲,到我這裡來。”
“老師你玩弄祖國花朵的感情是會遭天譴的。”
他突然挑起了眉,伸手便把小姑娘給攬了回來,柔軟的布料摩擦在手心裡,純棉的質地有種順滑的感覺,輕輕一帶一翻身,便又一次將她反壓在了身下。
“你這樣還算祖國的花朵麼?花朵應該更可愛一點的。”
這樣不滿地說著,然後他就重重吻了下去。
頭一次接受那麼帶有侵略性的吻,小姑娘真的有點兒發懵,似乎整個人都在瞬間被他所牽制,牙關無意間鬆開,緊接著便被掠奪般狂風暴雨地吻席捲在舌尖吻到缺氧。
她甚至忘了閉上眼睛,任憑那個人墨綠色的髮絲肆意流連在眼前,似是恍惚。
然後。
“咔噠——”
門開了。
“咲雅,連你也沒辦法把龍馬那個傢伙給叫起來……麼。”最後一個字生生隔了好幾秒、並在嚥下一口唾沫後才得以說出。
跡部晴有一種要長針眼了的感覺……
就在她推門而入弄出不大卻清晰的聲響後,小姑娘才得以被放開,她沒法看清身後門邊的情況,但透過聲音和龍馬的臉色差不多也清楚發生了什麼。
“好像又被抓包了。”小姑娘極為怨念地說。
跡部晴:“……又?又?!”
龍馬:“你還在這裡待著幹什麼?”
聞言,便立刻聽到“嘭”的一聲——跡部晴以迅雷不及掩耳關上房門閃了人。
“起來了,”龍馬拍了拍小姑娘的臉蛋,“看女單的決賽去。”
***
這次入圍女單決賽的某位強手,也歸於跡部名下,說白了就是他挖回家的牆角。
他給予俱樂部裡的成員絕對的自由和絕對的支援,愛到處跑的不揪著你,愛湊熱鬧的跟他們一起住在公寓裡,那套城堡一般的別墅還有不少空著的房間,但每天也足夠熱鬧。
而這位入圍女單的小姐,則屬於“愛到處跑”的那類人,所以咲雅沒見過她。
被龍馬帶著,可以進行各種潛規則,比如說溜到選手的休息室或者直接前排佔領好位置觀賽什麼的。這倒是讓咲雅有一點疑惑——為什麼男單的時候他要說票已售完呢?明明沒票也能進來的。
而小姑娘問起這個問題是,龍馬則是一陣含糊其辭。
——所以說,怎麼可能會告訴你“如果現在被你那雙眼睛盯著我可能真的會打不好”啊!
……因為會有一種奇怪的做賊心虛感。
我說果然啊,你似是玩弄祖國的花朵結果心虛了吧。(攤手)
身為男單冠軍的越前龍馬親自來看女單決賽,自然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他帶著一個怎麼看都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更是讓人嚼夠了舌根。
有熟人問起:“妹妹?”
“學生。”他每次都是這麼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