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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重新找到話頭的威樂比先生打斷:“或許,他還可以說的更遠一些,談到從印度回來的富翁、莫赫爾金幣和東方的轎子。”
威樂比先生的說法實在是太失禮了,就算不提這一面已經氣得滿目赤紅的約翰爵士,埃莉諾也同樣生氣了,她毫不客氣的指出:“我敢肯定,他廣泛的見識不是你的‘直率’能夠比擬的,你到底為了什麼這麼討厭布蘭登上校?”
“我不是不喜歡他,恰恰想法,我覺得他是一個值得別人敬重的人。人們都讚許他,不過沒人關心他,他有用不完的錢,卻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因此,年年他都會購置兩件新外套。多好的決定啊!充分能夠顯示出布蘭登上校多麼孤僻怪異,並且衰老。哈哈哈~”威樂比先生油嘴滑舌的回答埃莉諾,這種說法也算是和他和埃莉諾就此撕破臉皮了。
不過埃莉諾絕沒有想過她的妹妹竟然大聲附和威樂比的說法:“他既沒有才能和品位,也沒有氣魄,他的理解力平淡無奇,他的內心感情冷淡,他說話的聲音呆板乏味!”
布蘭登上校已經再也聽不進去瑪麗安在說些什麼了,並不是因為憤怒,而是他竟然在這種時間回憶起了奧蘿拉!他的小女孩安靜的依偎在他的身子底下,發出柔軟溫馴的鼻音,用幾乎帶著哭腔的聲音祈求他別用低沉的聲音對著她的耳朵說話,因為這會讓她感到無比燥熱和羞澀。
緊接著布蘭登上校坐在草地上尷尬的發現自己也陷入了某種窘境,一處火熱的存在提醒著布蘭登上校到底有多麼思念奧蘿拉——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上的——他渴望觸控奧蘿拉的長髮,親吻她修長的脖頸和花瓣一樣的嘴唇,環抱住奧蘿拉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布蘭登,你在想什麼……?”
約翰爵士叫了半天布蘭登上校終於回過神來,他尷尬的露出笑容,這讓約翰爵士立刻反應過來布蘭登上校剛剛走神是為了什麼。約翰爵士本來憤怒到了極點的臉色變成了調侃,他來回用眼神搜尋著布蘭登上校被外套遮掩的下半身,然後露出男人都明白的猥瑣笑容。
這麼一件意外的事情,終於讓他們兩個都冷靜了下來,達施伍德母女和威樂比先生沒多一會就玩鬧著離開了這塊草地,約翰爵士豪邁的直接躺在草地上,仰望著蔚藍的天空,和布蘭登上校交談。
“布蘭登,達施伍德小姐和瑪麗安小姐真的是姐妹嗎?”
“也許因為達施伍德小姐是家中長女的緣故吧,其實瑪麗安小姐才十六歲半,也不過是個孩子呢。”
“這個威樂比先生簡直是太不老實了,我覺得自己之前都被他欺騙了,對了,他剛剛提到你不願意購買的他的馬,阻斷了他的財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瑪麗安小姐受傷的那天,他突然找我我家裡來,要求我購買他的馬,可是我發現他竟然是提前探聽了我購買馬匹的習慣。這讓我發現他是個不怎麼老實的年輕人,你知道軍隊的馬匹很重要,我可不能為此冒險,我就回絕了他的要求。”
“難怪……得了,我們回去吧,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我這幾天一定要開辦舞會緩和一下情緒,當然了,我還得順道去去晦氣。”
約翰爵士有點罵罵咧咧的從草地上爬起來,布蘭登上校在他身後平靜的笑著,其實在背後被人侮辱又怎麼有什麼呢?不管是威樂比先生,還是達施伍德母女三人(排除埃莉諾),對布蘭登上校和約翰爵士其實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他們的那點財產還不夠約翰爵士和布蘭登上校送出的禮物值錢。
舞會召開的這段日子以來,所有人都發現了瑪麗安小姐和威樂比先生的戀情了,他們肆無忌憚的在任何場所展示他們的深厚情感,眼神熱烈的幾乎能燒化鋼鐵。瑪麗安小姐似乎完全展露了自己奔放的性格,她竟然坐在威樂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