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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這次登臺是以一個挑戰者的身份,此時在他身前不遠已有一個年紀不大的能力者站定在臺上多時,這人先前剛剛才擊敗了個對手,只要再戰勝司徒,就可以得到三天的休息時間,此時他的信心還是比較足的,畢竟解決先前那個對手並沒有耗費他很多的體力,更別提受什麼傷,所以他雖然才剛剛比試過一場,但其實本身實力說還是在巔峰狀態倒也沒什麼不妥,反而還有幾分能夠提早進入戰鬥狀態的優勢,是以這人臉上表情也是信心滿滿的模樣。
司徒有心隱藏實力的情況下,只要他不運使全力,以他身體中力量的特殊性,根本不會有任何人有機會看出他的實力,就是該隱也是一樣,更別提站在對面的那個年輕男子,在他眼中司徒也只是個A級中階實力的一般好手罷了,以他A級上階頂峰的實力,對付司徒實在太簡單了些,但他也並沒有輕敵,因為他確實想多勝幾場,雖然以他的實力指望不上什麼名次,但如果要能多贏幾場,這次回去後,自己的組織也會把他當成重點培養物件,到時候間接、直接的好處也是一定不會少了的。
對於認真的人,司徒一向也還是比較尊重的,就算兩者間的實力像那年輕人所想的那樣,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些,但那又能怎麼樣?對方認真對待他,他當然也會認真對待對手,只是他並不能使出真正實力是個遺憾,如果對方要是知道司徒的真正實力,再知道司徒此時心中所想,一點會‘感激’的哭出來,默默舉起手臂豎起中指向天……
因為沒有什麼裁判的存在,有的只是兩個對手,還有座上座下那些又是參與者又是觀眾的傢伙,比賽的開始也只能是兩人自行掌握,並不限制突然出手,也不介意互報了家門後再行出手,一切都看交手雙方喜好,並沒有一些個硬性的限制,反正簡單來說,一切都是以實戰為前提的,實戰的時候該是什麼樣,現在比試的時候就是什麼樣。
司徒與對面那年輕人雖不至於一見面就立即動手,可也沒有互通姓名的意思,只是稍一點頭示意,那年輕人就衝了上來,還未等近了司徒就覺得身上一輕,好像身上的重量一瞬間全都消失了似的,如果是換了普通人就算不立即摔倒,也應該手足無措一下了,“變化系,輕?”司徒臉上不經意露出一絲‘善意’笑容,只是因為他頭稍低下些,並沒人能夠看見,他的對手也是一樣,因為司徒想讓對方以為自己中招了。
司徒一直就自認自己是個能力者,只是個能力者,就是後來接觸了許多種力量,他身體中的那股奇異力量甚至連‘混沌之力、天地元氣’都能模仿,司徒依舊也還是一樣把自己當成一個能力者,一個‘普通’能力者,而他最早時正是一個變化系的能力者,是以看到這樣的對手,心中難免會有些小興奮。
‘輕’這種性質的變化司徒當然很是瞭解,早在還未達到S級下階前,他想要御空而行,靠的也只是這個手段,但就是他也還真從未想過,要把這股力量強加在對手身上,倒是‘重’他倒有過類似的運用,他其實很欣賞對面那個年輕人的想法,也難怪他先前那個對手會敗的那麼快、那麼簡單,他的攻擊確實很有突然性,只可惜的是,這場比賽從開始時就是一場實力不對等的比賽,‘公平’這個詞從那年輕人動手的一刻起便早已不見蹤影。
雖然比賽是不限制高等階的對戰低等階的,但恐怕誰也想不到真有司徒這麼無恥的傢伙,明明是個大象,卻要挑戰螞蟻……
司徒認真的演著戲,像是一個兢兢業業的演員,任誰也看不出他是在演戲,周圍那麼多的高手不行,在司徒對面的年輕人更不行!
年輕人見司徒異樣,主觀上就已認定自己的突然攻擊是有效的,司徒明顯沒什麼防備,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速戰速決,那就是在犯罪,犯了延誤戰機的大罪。
見這年輕人雙手一搓,一道橙黃光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