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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已經擠滿了樓梯和欄杆,姑娘們一邊捂嘴嬌笑著一邊衝著跪在地上的兩名呂家衙內指指點點。
“滾吧,別在這兒丟人了。”葉應武踹了身邊幾乎軟癱了的人一腳,見到這倆貨只是深深的低下頭去,絲毫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心中的厭惡感更濃重了,“對了,你他孃的是誰啊?”
雖然很詫異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也想不明白問這個問題會牽扯出來什麼深謀大略,那位呂家衙內只得哭喪著臉說道:“鄙人······鄙人是呂師道。”
“哦,哪兒來的就滾到哪兒去,聽明白沒有?”葉應武隨意地看了軟在地上的兩位呂家衙內,似乎絲毫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外面幾名呂家家丁已經凶神惡煞的衝了進來,臉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些鞭痕,不過當他們看到正在葉應武腳下匍匐求饒的呂師道時,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葉應武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一旁勉強算淡定的**,馬鞭一揚:“那邊那個誰,綺琴姑娘在哪兒啊?”
“哎呦我的小祖宗,我那綺琴女兒受了驚嚇,今日怕是不能招待小祖宗您了。我的小祖宗哦,奴家的名字叫做春芳,可不是那個誰誰的,難不成兩天小祖宗就把奴家給忘了······”**看著剛才還在門外飛揚跋扈的呂師道和呂師聖狼狽的樣子,長吸了一口氣,撫胸笑道,還不忘衝著葉應武拋幾個媚眼,對於葉應武這種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夥子,見識過不知道多少世面的**心裡有底讓他乖乖聽話。
看著賣弄風騷的半老徐娘,葉應武倒是笑了笑,穿的那麼多還好意思出來扭啊扭得,也不知道得是多厚的臉皮,當然這裡的穿的厚是相對於葉應武的前世那些夜總會里面的姐兒們說的,在這個時代若是換一個人來估計早就已經色魂與受了。
遠處的呂家家丁們投鼠忌器一時間到不敢衝上來,而被呂家家丁仗著人多一直死死壓制著的王進一臉晦氣的一腳踹開半掩的大門,當他看到大堂內的景象時,臉色突然間也變得古怪起來。
緊接著衝進來的所有人,臉色也都分外的古怪,雙肩不斷地抽搐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想笑就笑,憋著算什麼?”葉應武踢了踢軟癱了的呂師道,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騷味,想必這兩位呂家少爺褲襠已經溼透了,“他奶奶的,這兩個傢伙的膽子也太小了吧,還以為也是敢拿著酒瓶······酒罈子上來硬磕的傢伙呢。”
下一刻,笑聲轟然爆發,而呂師道和呂師聖看向葉應武的眼睛中射出分外怨毒的目光。似乎也意識到了這目光中的怨恨,葉應武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前世今生,他從未感受到這種冰冷和陰毒。
剎那間,葉應武平生第一次有了殺人的想法。因為這是兩條毒蛇,如果不能斬殺他們,就像他們後來明裡暗裡陷害文天祥這等忠良死節之臣一樣,絕對是無窮的後患!無論是對於他自己,還是對於這個已經千瘡百孔的國家。
“武子,你沒事吧?”看著葉應武愣愣出神,王進率先吼了一聲。此時所有的呂家家丁都已經被迫無奈放下了武器,所以葉應及等被糾纏住的人也都快步走入大堂。
葉應武一下子回過神來,抬眼望去,前面的同伴還有自己的兄長以及那些家丁們關懷的目光讓他內心一暖,不由得一笑。葉應及拉住冒冒失失的王進和章誠,因為江萬里可以的封鎖住了訊息,所以兩人還並不知道葉應武失憶的事情。
呂師聖和呂師道在樓上鶯鶯燕燕的笑聲中落荒而逃,剛才舞起棍棒來八面威風的呂家家丁們也灰溜溜的跟了上去,他們主子的低聲下氣使得家丁們計程車氣講到了最低點,自然也談不上什麼重新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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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呂師聖和呂師道狼狽的逃出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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