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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指,朝我的額頭點了下,“你個小巨頭(小鬼),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早就把我丟到九霄雲外了。”
“那能呢,就算到了九霄雲外,我也乘阿波羅號把你追回來。”我恢復了調皮的性子,和嚴姐姐逗了起來。
“別亂說,阿波羅號後來墜毀了,你個小文盲。”嚴姐姐假裝嗔怪我的樣子。我看著嚴姐姐的樣子,的確變化很多,初夏剛剛來臨,嚴姐姐就著了一身連衣裙,低胸而又緊湊的裙子,把嚴姐姐曲線體現的十分誘惑人。
“也不請姐姐喝幾杯,這麼多年了,老實交代,有沒有想過我?”嚴姐姐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容我撒謊的樣子。
我又叫了幾瓶啤酒,饞著臉回答嚴姐姐道:“怎麼不想啊,我一想你就想睡覺,哦哈!別誤會,我說我一想你就馬上入睡,比安眠藥還管用。”
“你比以前調皮多了,唉,這社會真會腐化人。好好的乾乾淨淨的一個小孩子,變成這樣了。”嚴姐姐端著啤酒杯,開始哀嘆這無情的社會了。
自從父親出事後,他以前的關係全部斷了,也早就沒有看到過嚴姐姐。只是聽說她很早結了婚,後來又出國了,再後來就不知道了。我看著她的手指,沒有發現婚戒,我就知道估計她回來後又離了吧。這年頭,離婚比開房還容易,世風日下啊。
我和嚴姐姐一杯接一杯,一句接一句的海闊天空般的吹起牛來(聊天)。她談到了她那沒用的丈夫,談到了在國外豐富的生活,等等不一而足。而我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說了下自己的近況。
從酒吧出來,風一吹,我頭一暈,胃裡一陣翻滾,好像要吐的感覺。嚴姐姐拍著我,“看你的樣子啊,真糗,才喝這麼點,走到我家去繼續,我那有好酒。”
我吐著大舌頭,不甘心道:“誰怕誰啊,我沒醉,我還能喝。”
我的確沒醉,因為我還記得在計程車的後座,嚴姐姐把她滾燙的舌頭塞進了我的嘴裡,我不由的隨它而攪動著。
我的確醉了,因為我已經記不得嚴姐姐家是什麼樣子了,還沒到臥室,老練的嚴姐姐又已經把我脫個精光,許多年前的一幕,又重演了。為什麼又說‘又’字?
嚴姐姐的身材保持的真好,面板還是非常的白皙,她的腰像少女一樣,似乎這十年的歲月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記,她跳動著眉角,伴隨著起伏的胸,再一次地騎到我身上。我感受到四大皆空的感覺,我的手張的開開的,我的頭仰在沙發後背上,任由嚴姐姐發揮。
自從芷若懷孕到生育,我的確沒這樣痛快過了,我再一次的淪陷了,淪陷在同一個女人手裡。她是個妖婦。
第二天我醒來後,發現嚴姐姐還在沉睡,我沒有叫醒她,也沒有想法去討個手機號碼或者留下我的手機號碼。我只是飛快的穿上了衣服,逃一樣的奔出了嚴姐姐的家,我閉著眼睛,痛罵自己的同時告訴自己,我要忘掉這個地方,我要忘掉嚴姐姐,她是個妖婦。
那一個初夏的清晨,我發瘋似的跑著,一直跑到胃裡發燒似的難受,我彎著腰,開始嘔吐了。很臭,我知道遠處的環衛工人也聞到了這股惡臭,不光是隔夜的啤酒,還有我身體和靈魂發出的惡臭。我不停的吐,想把自己身上一切髒東西給吐出來。
打車回到家,洗好澡,換好衣服。芷若還在睡,我留了張條:“昨晚加班了,你好好休息。”我想那應該是我撒的最噁心,最荒誕,最十惡不赦的謊言,我赫然感到似乎黃師傅在我耳邊說:“後面加個‘之一’啊。”暫時先不加吧,我留了點面子給自己。
似乎我一直沒有交代我在大學裡學的專業,好吧,我坦白,我學的是《自動控制》,我感覺到很多人開始發笑了,的確,我不是個優秀畢業生,我學習成績很爛,所以走上社會後,我的自控能力超級差。我愧對我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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