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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癮發了,看來這個春陽旅館是販毒的窩點。王劍雄說,我應該報案,剛摸出手機撥號,保安卻制止了他,王劍雄馬上說,我通知戒毒所派人來收容這個女人。 明娟還在地上翻滾,我們站了一會兒,王劍雄拉著我的手說,雪兒,我們走,我們也救不了她。我不走,劍雄又說,她現在只有毒品才能救她。王劍雄拉我出旅館。車上,王劍雄一隻手把方向盤,一隻手握手機把在春陽旅館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公安局。 王劍雄一直把我送到家後才回去,此時已是晚上八點二十分了,我坐在電腦前,敲下這些文字。我心裡一直惦記著明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但願她能重新開始,當然,也許事情並非那麼簡單,明娟也許會被公安局抓起來,也許會……唉,我只有瞎操心。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月17日 星期四 晴
昨天晚上寫日記花了兩個多小時,寫完後感覺很疲倦,可躺在床上又睡不著。眼前總浮現明娟蜷縮在牆角,在肖老闆房間門前打門的情景。明娟這個從小就有著想成為舞蹈家理想的漂亮女人,今天成了一個毒品的受害者,什麼理想、前途、愛情,甚至是做人的尊嚴,全都成了泡影,成了一場虛幻的夢,我越想越覺得人活在世上好沒有意思,小時候為理想而發憤學習,長大了為愛情而付出,為婚姻而奉獻,為生存而奔波,在忙碌中活著,自己都沒有資格來支配自己的自由。在忙碌中追求,在追求中忙碌,最終在忙碌中死去,常說人要活得有意義,什麼樣的生活才算有意義,什麼樣的人生才算有價值呢?價值的尺度是誰定的,價值的標準又是什麼呢?算了算了,人生就是一筆糊塗賬,何必去精打細算,我覺得理想的活法是要把握每一天的生活。 頭昏沉沉的直到上午十點多鐘才起床,和父親通了一會兒電話後正準備出門,曉林的電話就來了,曉林說,今天是她的生日,要我馬上趕去“白威大酒店”吃生日宴。 達明站在酒店門口等人,我剛下計程車,他就揮手招呼我,嗨,雪兒,好久不見了!我很高興地奔過去說,達明你是越來越瀟灑了。達明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吧,我馬上就要做你的姐夫了,你不會不承認我這個姐夫吧。 我說,你想得美,我們曉林姐還會考驗你到老的。 達明笑說,不會吧,總要給我一次做老公的機會吧,你這個老同學總該幫忙才對得起老同學呀。 正說著,曉林從裡面出來,見我們有說有笑的,忙問,雪兒妹妹,今天中彩票了呀,怎麼這麼開心。 我說,曉林姐,達明說他就要成我的姐夫了,是真的嗎? 曉林說,他是白天睡覺流口水——想的美。 我笑得更開心了,怎麼樣?達明?不過,你還需努力才行。 達明在酒店裡包了兩桌酒席,多數是達明生意場上的朋友,只有一個人我認識,他叫張永書,是我大學時的同學,張永書早年大學畢業後去了珠海,我和他還是在三年前的春節碰到過一次,後來就沒有訊息了,他說,他去年五月就回來了,在保險公司做業務員。 飯局後,達明在賓館裡包下了茶廳,來賓們各有所好,品茶,玩牌不亦樂乎。我和張永書久未曾見面,便坐下來品茶聊天。張永書先問了我的情況,我和何國安的事情,他在大學時就知道,他說其實何國安也是一個挺優秀的男人,他離情別戀,可能是一時糊塗。他說,他三年前結婚,去年九月份又離了,他的妻子就是大學時的校友,是在實習的時候相愛的。畢業後,他妻子留在了本市一所重點高中教書,他卻去了河南,他們分居兩地近兩年多,他辭職回來做保險業務員實際上全是為了和妻子團聚,可是,團聚了,但感情也破裂了,他說,愛情也許真要有距離才美,近了,相聚了,反倒會破壞美。張永書的婚姻也是不幸的,但張永書卻說,幸與不幸都沒有什麼區別,重要的是我們對幸與不幸的看法。 和張永書正聊得起勁的時候,王劍雄打電話來了。王劍雄說,天氣冷了,他準備給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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