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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還敢問我為什麼,你讓我心神恍惚,讓我為你擔驚受怕,你說你真的很喜歡我,可是,轉過身去,你就投進衛?的懷抱,韓子高,我們還是兄弟吧,我想你陪我喝酒,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獨孤信滿身的酒氣,顯然已經喝得八九分醉。由於還在康復期,他穿著寶藍色的軟緞睡袍,腰帶系的很鬆散,露出小麥色的大片胸部,隆起的胸肌性感而不過分誇張,比衣冠楚楚時更酷、更帥、更有男人味道。
“要你陪喝酒還需要理由嗎?怎麼,不可以?是因為要陪他嗎?”獨孤信瞪著沐小魚,下頜輕蔑的朝衛?一點。
這都什麼烏七八糟呀,獨孤信,你不會告訴我你在吃醋吧,因為我和衛?在一起?眼角的餘光瞟著胖蓮花,人家正親熱地挽著“未婚夫”的胳膊呢。
沐小魚自嘲,唔,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韓子高,你不是“夜未央”的小倌兒麼,陪人喝酒,實在是十分平常的事情。
“原來獨孤兄是來給子高捧場的,也對哦,獨孤兄如今是龐舵主的準大夫,有的是錢嫖小倌兒,也不在乎請一個毀容的小倌兒喝花酒,好呀,兄弟我陪你,醉死歡場君莫笑,古來尋樂幾人回。”
話都說出來了,沐小魚又開始後悔,還不是一般的後悔,簡直就是悔青了腸子,尼瑪,這算怎麼回事呀,我這和怨婦罵街沒什麼兩樣,整個兒一羨慕嫉妒恨。
獨孤信沒想到她會往那麼齷齪的方面想,酒精燒灼下,禁不住又怨又怒又是委屈,子高他在生我的氣嗎,他在恨我撞破了他和衛?的好事?他果然喜歡衛?,唔,像霧像雨又像風的衛?,長睫毛翹翹的忽閃著,很漂亮,很乾淨……
甩開胖蓮花的手,直愣愣的走進屋來,肌肉顯然還有些發僵,再加上醉酒,獨孤信的步子有些踉蹌,卻並未失去控制,由於速度太快,沐小魚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只見他抓住衛?的衣領重重一帶,小美男就華麗地撞進他的懷裡。
獨孤信的俊臉倏然放大,帶著酒氣的鼻息粗重地噴灑在衛?的臉頰上,衛?以為他要親吻自己,噁心得想吐,拼命掙扎,卻哪裡掙脫得開。
“獨孤信,你特麼混蛋,你想幹什麼?放開衛?公子!”沐小魚急忙捏住獨孤信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掰開,哪知道男人的胳膊就像鐵鑄的一樣,竟然紋絲不動。
“他的眼睫毛很長嗎?眼角往上翹,天生的狐狸精,你喜歡?”
胖蓮花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看她的信耍寶,似乎很開心,聽男人問得認真,忍不住插話道:“信,你的眼睫毛也很長,還很濃密,我喜歡。”
“子高不喜歡……”男人一語未了,衛?已經狂怒著一拳打在獨孤信的腮幫上。
這一拳讓獨孤信清醒了許多,鬆開薅著衣領的手,摸著腮幫,居高臨下地乜斜著衛?,突然狗血的譏諷道:“老子不屑對女人動手,韓子高,你說過要娶他做老婆,朋友妻不可欺,哥哥我饒了他!”
鄙夷地一挑嘴角,扭頭就走,韓子高,老子不想讓你難堪……
“在下不是女人!”小美男這才反應過來,盛怒之下,抄起書案上的玉麒麟鎮紙就朝獨孤信砸去。
獨孤信正朝門外走,聽風辨器,腦袋偏了一偏,頭也沒回,抬手把鎮紙擋了回去。
這一擋看似漫不經心,卻被注入了三分內力,鎮紙回射過來,比衛?擲出的速度強勁了數倍,沐小魚擔心傷到衛?,閃電般撲過去,直接用臂膀擋住玉麒麟。
若是註定要有人受傷才解得開這場鬧劇,那就讓我來替衛?承受。
鎮紙的力道比沐小魚想象的要強勁許多,劇烈的疼痛,她似乎聽到肱二頭肌纖維斷裂的聲音。
“啊……”沐小魚的慘叫聲十分誇張。
“子高!”衛?扶住沐小魚,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