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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而三的觸犯到我了!如今你的路,便只有死!”
手中的鞭不停地揮動著,而那鏡子也快速地,邊躲閃邊向著廉初歌攻擊!桑遲見狀,也理了理心緒,也雙手織術向著血鏡打去。
那旁的柳斂見著眼前這樣的景象,血鏡或許還能支撐一會兒,可按著這樣的情況下去,血鏡一定會被打碎,到時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他努力了一萬年的事,看著就要成功了,如今居然功虧一簣!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就這樣死去!
就算死,也要拉著亡靈之主和墮神與他一同陪葬,這樣他也值了!!
這樣想著,他嘴邊泛出一抹狂熱的笑,雙手不停地快速織術,手勢不同於平常的織術,一切都是反道而行。
“以我血軀,引我之魂,永生永世,奉為犧牲!”
“以我三魂,用我七魄,生生世世,永不悔故!”
“借我之跡,渡我之光,誅滅!”
此話一出,他的身旁一片火紅的光在閃耀,以一堵光牆的形狀,向著廉初歌和桑遲的方向緩慢地移去。
“你死吧!你們都死!我用我以後的生命請降十多萬年前的墮神墮跡!”此時的柳斂已是滿臉的狂熱,在身後的紅光映襯下,整個面容扭曲起來,在癲/狂地哈哈大笑!
第438章情醉(1)
【初歌,生,一起生;死,一同死。我不要一個人,你也不要一個人。】
“哈哈,你們兩個,都算死得有意義了,一個墮神,一個靈主,都死在同樣黑暗的上古墮神的墮跡上!哈哈哈,這樣一來,我柳斂的名字,即使不能名垂千古,哪怕是遺臭萬年,我也要人永遠的記得我!”
這話一說完,柳斂整個人迅速膨/脹,好像被人衝入大量的氣體那樣,不斷的膨脹著,他整個人卻仍在痴狂的笑著。
最後,越脹越大,“嘭”的一聲,整個人溶/爆了,碎開的血肉橫飛,濺了一地。
那旁的廉初歌和桑遲,無論他們如何的織術,也無法傷到眼前的那堵光牆半分,大片大片的血紅曼珠沙華製出,也無補於事。
那堵光牆既不會受到曼珠沙華的攻/擊,也不會去攻/擊曼珠沙華,只像普通的光線那樣穿過曼珠沙華,穿過它所經過的一切物體,緩慢著向著廉初歌他們二人移去。
他們二人向東,光牆也向東,他們二人向西,光牆也自動改變方向向西,無論他們怎樣的轉換位置,光牆就是不停的跟著他們。
“桑遲,那是墮神的誅陣。不碰到活人是不會消失的,誅陣一出,誓必誅人!你們先支撐著,千萬不要被它碰到,不然你們兩個都必死無疑!我和大鳥現在就去找個活人來!”
“小廉廉,你記得要快點躲喔,它前你後,它左你右,它……哎,白白,你怎麼又擰我耳朵了!”
姬白無語的提著離銀的耳朵,“她不用你教!給我快走!”說著,一道光亮閃出,兩人消失了。
桑遲看著旁邊的廉初歌,倒也笑了起來,一把摟過旁邊的廉初歌,將她抱在懷裡,兩人就這樣躲著那道光牆。
“初歌,怕麼?”聲音低沉而溫柔。
廉初歌織術向著桑遲擊去,“給我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
桑遲緊緊的摟了摟廉初歌,輕聲的說道,“初歌,我不放。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還不知道,我怕放了,以後就再也抱不了你了!”
“哼,我還真不知道你說起話來,還真情意綿綿的,不過很可惜,你說錯物件了!”
說著,廉初歌腳下運起靈術,向著桑遲象牙白的靴子用力一踩,左腳再用力一踢,桑遲向著身後一個趔趄,手一下子鬆了起來,被廉初歌掙了開去。
“桑遲,我最後一次說了,你是你,我是我!以後你再對我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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