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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拍了拍那紫纓衣服的女子的肩膀。
看來,那個穿紫纓衣服的便是戶部家的四小姐杜思斯,而另外淡紅衣服的便是首富女兒,範婕了。
她們兩人這時才看到廉初歌,那範婕立馬走到廉初歌跟前。
用手肘託著下巴,扮作深沉的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皺著眉,先是自個兒重重的點了個頭。
接著用很肯定的語氣:“嗯,你一定就是廉初歌了,對不對?我聽說過你,不過你別放心上,我們都一樣,那些人口中的廢柴。”
那紫纓色衣服的女子拽了拽說話女孩的衣服,有點無奈地對廉初歌苦笑。
這範婕大小姐,她以為全世界都和她一樣能幸運的被保護在圍牆裡,不受外界的傷害。
而且將軍府的小姐沒有靈氣和一個商人家小姐沒有靈氣,這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的。
其實,是那紫纓色衣服的女孩多想了,廉初歌也同樣的不介意。
他人的言論不能代替她更好的生活,最後還是要自己一個承受。
幹嘛非要把別人的那些個風言風語往自己身上貼併為之煩擾呢?
廉初歌倒是覺得那淡紅衣服的女孩,生性太率真,被人寵得太厲害,而這樣的人,好聽點平時叫純真,實則這樣的人往往是最殘/忍、冷/漠。
因為習慣了被捧著手心,不曾體會過疾苦和悲歡,出口的話語,往往習慣自我中心地脫口而出。
就像曾經有個笑話:有婢女向公主說外面的民眾連飯都吃不起,公主還一臉天真地問:幹嘛他們不吃蛋糕呢?
呵。
第43章織夢桑遲,初歌魂裂(1)
只是無論奸佞或許樸實,於廉初歌而言也只是個陌生人,她沒回應範婕什麼話,只對二人點點頭,便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那淡紅衣服的女子又說話了:“我可以叫你歌歌嗎?嗯嗯,思斯平常就叫我婕婕的,那思斯,你就既有“婕婕”又有“歌歌”了。”
一旁的杜思斯無語,根本不是她自願叫她婕婕的好不好?
她本來是叫她小婕的,可是那範婕說這樣叫不好聽,婕婕、婕婕的叫才好聽。
誰不知道,婕婕的叫起來,和姐姐差不多,那範婕就佔這個便宜。如今又叫一個人“歌歌”。
杜思斯撫額,她的老天啊,乾脆再賞賜她一個“迪迪”吧!這就完美了。(注:迪迪=弟弟)
廉初歌聽到,隨即…_…|||。
她確實是不介意別人叫她什麼,可這個“歌歌”,倒真叫人有點,接受無能。
而在她精神空間裡面的離銀聽到,立馬在裡面笑得人仰馬翻似的:平常我叫你小廉廉,你都還諸多意見,看吧,你還說我,現在成“歌歌”了,看你還怎麼辦,哈哈哈哈。
廉初歌在心裡回著離銀:哎呀,今晚就要去桑遲那兒了,你說我是把你放出來好呢,還是放出來好呢,還是放出來好呢!!!
離銀聞言立馬止住了笑聲,一出聲就充滿了義正言辭:誰想在嘴皮上佔我小廉廉的便宜,就是佔我便宜,佔我便宜就是和我過不去,和我過不去呢,就是和我小廉廉過不去,你放心,我派我小廉廉去□□她,你不用擔心。嗯,小廉廉,去……囧
廉初歌聽到這話,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誰來告訴她,誰來告訴她,神獸是不是都這樣的,是不是都這樣的……囧
在她們聊天的時候,宿舍的最後一個人回來了。
尚書家的嫡女,鍾影穎。
她並不屬於技藝院的人,而是靈術院的,只是她這學期偏向於技藝院,便暫時調到了這邊的宿舍來。
那範婕看到鍾影穎進來後,忙向她介紹:小影姐姐,這是“歌歌”喔。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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