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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少的眸子一凌,那丫鬟慌慌張張爬起,垂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出。
“是誰派你來的?秦煙?”
安承少那近乎冰冷的語氣,更是駭的那丫鬟身子一顫,卻拼命不迭的丫頭:“不是不是。”
安承少冷笑一聲:“不肯說實話,那就帶著那些實話去見閻王吧,呂青。”
呂青也不心軟,拔出匕首朝著丫鬟而去,丫鬟臉色慘白,噗通雙膝著了地:“我說,我說,是秦小姐讓我注意爺的一舉一動的,秦小姐給了我一些銀子,說是如果我每日將爺您的一舉一動彙報給她,她就給我更多的銀錢,是奴婢貪財,是奴婢貪財,爺您饒了奴婢吧,饒了奴婢吧。”
“好你個賤人。”呂青怒喝一聲,上前就要給那婢女一些教訓卻被安承少止住。
“慢著。”
一雙眼眸,冷冷看著那個婢女,那婢女的渾身顫抖,不敢同她對視,盯了有一會兒,看那婢女冷汗涔涔,他方收回視線,一把甩了一個錢袋在地上:“看看這些夠不夠。”
“啊?”
“人不為財天族地滅,錢,我給你,只是從今天起該在秦煙面前說什麼,由我決定。”
“爺……”
“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死,二,拿兩份錢替我辦事。”
呂青似乎有話要說,只是才上前一步就被安承少示意退下,之間安承少下了床,從呂青手裡接過了匕首,一步步朝那婢女靠近,那婢女渾身顫抖不止,目光驚悚,面色慘白。
終,在安承少離她支援之遙,匕首高高舉起之時,她幾乎匍匐在地上,大聲道:“奴婢願意,奴婢願意聽爺指示,求爺饒了奴婢的命。”
安承少嘴角一勾,道:“這些日,你都同秦煙說了什麼?”
“前天秦小姐問我爺吃了什麼,奴婢如實稟報,昨兒秦小姐問我爺可出去過,奴婢說沒有,也問了吃什麼還問了可有人來過,奴婢都是如實稟報。”
“所以,今天你也如實稟報,你就告訴她我出去了。她若是問你我去了哪裡,就告訴她,去了西郊墓林。”
“是是,爺,奴婢知道了,奴婢記下了。”
“出去。”
“是,是!”
那丫鬟幾乎是連滾帶爬出去的,甫一出去,呂青終於再也忍不住:“爺你就不怕她欺騙你?”
“她不會。”
屏風後出來一個人,生的三大五粗,虎背熊腰,看向那敞開的門口,再度重複道:“她不會。”
“金爺,你怎麼知道?”
“我不是知道,而是相信你們爺,你們爺看人從來不會看走眼,我說的沒錯吧安兄。”
安承少對來人揚起嘴唇,道:“不要裝作了解我的樣子,怎麼樣?我要你做的事情?”
“還能怎麼樣,一切順利,安兄你過一半家財給我,我還能不替你辦妥這麼點兒小事。”
“錢財之於我已是無用,你若是喜歡全部拿去又何妨。”
金子多眼睛賊亮:“當真?”
“你還真是時時刻刻不辜負你這個名字,財迷一個,我走之後,手裡那麼多的生意也只能讓你幫我照看,如果我不回來,就都是你的了。”
“那我求你別回來。”
“呵!你可以更沒義氣一點。”安承少咳嗽著回到了床上。
金子多則是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他的軟榻上,看著那洞開的窗戶,對呂青道:“關上去,免得把你家的病秧子爺給吹倒了。”
若然不是習慣了金子多和安承少之間這種“不友善”的友誼,呂青大抵也要生氣金子多這樣說他家爺。
不過因為習慣了,所以並不以為意,上前關上門窗,他徑自出去:“我去泡茶,金爺,還是老規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