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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隨強者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道:“舊軒,你們停一下,不要再打了。你看看他都成什麼樣子了?”
我拿眼睛看了看地上的魏忠賢,已經成血人一個了,全身上下七竅還有那三百六十個毛孔都在流血呀,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眼看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我道了聲:“可惜。”
白不懂黑問道:“可惜什麼?”
我笑道:“可憐了我的那身衣服,早知道就不給他穿在身上了。”說著我們兩個人就大笑起來,痛打一陣這個歷史上有名的漢奸,真的好爽呀!如果今天再能殺兩個小日本人助興,那就更爽了!
追隨強者走到魏忠賢的身邊,問道:“剛才你說的話我沒有聽清楚,現在想起來也許是我們理解錯了,你再重新說一次好嗎?”
魏忠賢緩了口氣,睜開眼睛道:“我叫魏忠賢,我弟弟叫魏中賢,我是忠心的忠,他是中心的中——你們不要過來,是我剛才沒有說清楚,我是忠心耿耿的忠,他是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的中,不是一個字呀。我們是雙胞胎,長的是一模一樣,你們都被他欺騙了。”
什麼?我看著魏忠賢道:“沒聽說你還有個弟弟呀?”
魏忠賢道:“歷史上自然沒有了,可是這是遊戲呀,系統老大說有就有了。哎呀,你們打的可真的狠呀,我兩條肋骨,三塊脊柱都被你們打斷了,終生殘疾,快成植物人了。”
我和白不懂黑對望一眼,彼此的眼睛裡面都有了笑意,可是都努力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原來我們打錯人了,不過剛才那頓打真的解恨呀!
魏忠賢道:“我和我的弟弟生下來母親就因為難產死了,是爹爹把我們拉扯大的,後來我進了神偷門,他進了六扇門。再後來我為了幫派駐地令進皇宮做了太監,他卻追捕朝廷命犯飄洋過海去了日本,從此以後是天各一方沒有音信。就在前幾天,他突然出進宮來找我,我們兄弟見面那是抱頭痛哭呀,哭的是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山河變色,日月無光呀——”
魏忠賢突然改變了說話的口氣,朝地上“呸”了一口道,“我這個淚水算是白流了,原來他追捕朝廷命犯到了日本以後,見日本的花姑娘是那麼的開放和變態,竟然把他迷戀住了——他這次回來是替那個叫小狗的辦事——”
我打岔道:“不是小狗,是小犬吧。”
魏忠賢道:“犬的意思就是狗呀,小狗和小犬有什麼區別?那個該死的畜生,先是在酒菜裡面下了迷藥,接著趁我昏迷後換了我的衣服,改扮成我的樣子,將我押進了大牢,接著以我的身份把國師騙了過來,又把國師迷昏,也押進了大牢。沒想到我這個聰明一世,國師那個聰明絕頂的人竟然被這個宵小給欺騙了。”
“他把我們押進大牢以後就開始審問我們幫派駐地令的事情,我這時才知道他回來的目的是幫派駐地令,他想把幫派駐地令弄到手然後送到日本去,讓中國人永遠沒有辦法團結一心。幫派駐地令可關係到我們國家的榮辱呀,我們自然是不說了。我們不說可不代表我們身邊的人不說呀,就是那個上次送你們出去的小太監,他全部說了。接著他就在宮外弄了個道士進來假扮國師,開始發號施令,把李尋歡給捉進了天牢,又將你們的幫派駐地令欺騙到手,就等著日本玩家來取了。”
我看著渾身上下還在流血的魏忠賢,你如果不說我們還真的想不到呢。我就懷疑我進皇宮的時候你們還說的慷慨吉昂的,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投敵叛國了呢,原來是被別人掉包了。
我問道:“那你是如何出來的?”
魏忠賢笑了一下(笑的比哭還要難看,滿臉的血呀)道:“嘿嘿,我早就說過我是聰明一世了。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當年我進皇宮是為了幫派駐地令,我怕事情被發現以後我自己難以脫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