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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眼神裡透著幹練。
男人看服務員只是站在自己桌前沒有放酒,停止了跟女人的交談,抬頭看了一眼服務員,正好與服務員眼神對視。看到了服務員的裝扮,心裡偷偷腹誹:好拙劣的裝扮。但是還是冰冷的命令“放下啊!還站著幹什麼?”
“啊?啊!哦。”胥宇終於從愣神裡走了出來。拿起酒杯放在了女士面前,又拿起另一個酒杯想要放到男人面前。
“啊!”一個人跑過來撞到了胥宇身上,本來就在進行動作的胥宇一時站不住,直接趴在了男人身上,酒也順勢全部灑在了男人身上有一部分潑到了自己臉上。自己的假髮也掉了。
“還不快起來!還趴著幹什麼!”男人火了。
“啊,啊!對不起。”胥宇站起來,忘了自己偽裝的裝扮,酒水遮了眼看不見。拿下眼鏡擦了一下臉。這一擦自己的臉就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對,對,對不起。”被酒水迷了眼睛,睜不開,只能憑感覺鞠躬賠禮道歉,但是方向完全錯了,他鞠躬的方向根本沒有人。一向冷漠的男人居然忍不住笑出了聲。當發覺自己笑了,又拿手捂住嘴假咳掩飾,但是一切還是逃不了女人的眼,女人欣慰的笑了。
這場鬧劇以韓歩御出面解決,此後這家店裡每天都會出現一個面孔,就是男人。男人對胥宇感了興趣,一部分是胥宇的長相,其他的方面則是胥宇的性格,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卻有自己的堅持。他調查了胥宇的背景,看得讓自己心疼。
他決定明天就對胥宇表白。但是就是這個決定讓他錯過了胥宇,但是是錯過麼?到底是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 章
一場有計劃的靈魂互換,4人命運的悲歡離合,有人傷心,有人開心,有人得到了親情,有人首次體會到窮人家的艱辛。但是都是一次挺不錯的人生體驗。
夜深了,丁左撫摸著身體上的傷疤,新傷舊傷舊疤上覆蓋著新疤,這樣的日子真的要繼續麼?冷清的屋子裡沒有一絲溫度,沒有人氣,外面寒風蕭瑟,乾枯的樹葉隨風飄落,像自己一樣,是該落葉歸根了。
今晚爸爸回來又喝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藤條就開始抽丁左,丁左不敢反抗,這畢竟是自己的父親,能怎麼辦?跟父親打一架然後落下別人的話柄?這樣的事情自己做不出來。
恨父親麼?恨,父親不該這樣對待自己,自己是無辜的,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摧殘自己,難道自己不是父親親生的麼?他這樣問過,但是得到的又是一番暴打,父親說就是因為是親生的才要弄死你。丁左懷疑了,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父親讓父親如此的恨自己。
藤條,自己扔過,但是換來的是更加粗的棒子,他怕了。母親去世之前囑咐自己要照顧好父親,自己不能那麼死掉,但是這些都是原來的看法了。
父親又去賭了,還不出賭資,被別人暴打,回家又開始打自己。
看著床頭那瓶白色的瓶子,看著牆上的時鐘,凌晨2點,丁左躺在床上,他開藥瓶,拿起水杯,喝下安眠藥。眼角流下兩行淚,而在另一個房間的父親不知道這個房間發生的事情。
次日,這具身體醒來,不知道是不是命不該絕,但是總之,丁左醒了但是丁左失去了記憶,自己是誰,這裡是哪兒,他都無從知曉,看到床頭的安眠藥,零星的畫面出現在腦海,不會吧,我自殺了?拿起藥瓶,擦,三五藥品沒藥死自己,突然覺得好餓,出門到廚房找吃的。
就覺得自己原來不應該是過這樣的生活,怎麼沒走兩步就到了廚房,這間屋子小的可憐,還髒兮兮的,記憶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安眠藥的副作用?
丁左抱了一下胳膊,“哎呦”丁左大叫了一聲,掀開衣服。滿身的傷疤,不難看出很多新疤舊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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