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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以說是打著白老的旗號對洪波這麼說的,翎管也是他偷偷藏在白老家裡的。”
曾士銀說著,便開啟了那本書,拿起了那張便箋。
第955章 他也姓白
這便箋上的內容,看起來委實和案子沒什麼關係,因為說的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兒。
這是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的漂泊概述。開始漂泊的時間是光緒八年,也就是1882年。
從這個人的口吻來看,他是華夏人,1882年從大清國乘船到了倭國,十幾年後臨死前寫的這張便箋。春秋筆法,十分簡潔。但也能看出,在倭國他孤身一人,很不如意,同時很擔心遠在華夏的妻子和幼子。
這張便箋嚴格來說應該是一封信,而且從結果來看,也應該是最終回到了華夏。
大部分記述沒什麼特殊的,但是最後卻有幾句話:“客死他鄉,雖悲無復可言,然外攜國之重寶,夙夜憂嘆。身將死,再無餘力,唯交留學生羅贊囑遣奉國,留此,吾兒吾孫為記。”
這張便箋沒有臺頭,也沒有落款。就連其中提到的“國之重寶”,也不知道是什麼。
白老如此儲存,這“國之重寶”肯定是真的重寶。
如果白老不肯說,或者甚至連他都不知道,那要想查到這到底是什麼,就必須先查明這位留學生“羅贊”的身份!但是,在19世紀末,大清國掀起了留學**,前後有大批的人出去留學,去倭國的也不少,其中很多人並不出名,而且隔得時間太久,想查出來並不容易。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羅贊,並沒有將這件重寶“奉國”,因為既然是重寶,又是有如此意義的一件事兒,肯定會在當時傳揚並記載。
“這件事兒,一定要嚴格保密!”曾士銀拍了一張便箋的照片,然後將便箋重新放入書中,“老於,你把東西先還給白老。”
於處長見曾士銀變換不定的表情,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還回去?”
“這東西是人家的私人物品,而且肯定和本案無關,我們以調查之名暫扣比對可以,但是不能拿太久!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麼?”曾士銀道,“抓緊時間。”
於處長點點頭,“我明白了,這是你們文調局的事兒,我們就當不知道。”
於處長走後,曾士銀立即撥打了蔣英年的電話,剛撥出去,突然自己又摁斷了。
“這件事兒有點兒亂。”他自言自語了兩句,又掏出手機,撥打了唐易的電話。
唐易本來是想約廖沫兒去見老關的,但是聽曾士銀的口氣,似乎不是小事兒,便先應了曾士銀,和他見一面。
半個小時後,唐易單獨和曾士銀在專案組見面。
專案組其實就設在當地部門的一處招待所,用了幾個房間,一處會議室。而曾士銀有自己獨立的房間。
“事情有點兒複雜。”曾士銀關好門,遞給唐易一支菸。
唐易接過煙,點上了,“搜到翎管了,但是,你覺得安助理會全扛下來?”
“是這麼回事兒,我們同事走的時候,安助理的老婆去了白老家裡。”
“呵呵,拿自己老婆當投名狀。不過,這事兒辦不辦白老,安助理一樣逃不了,還不如讓自己老婆孩子安然無恙,不愁吃喝。”
“這事兒恐怕只能這樣了,白老的地位又在哪兒,恐怕最終的結果,也就是辦了安助理。好在,那批翎管追回來了。我找你,是因為另外一件事兒。”曾士銀將手機裡的照片給唐易看了看。
唐易看了之後,立即就勾連出了一件事兒!
根據自己從乾隆“摛藻為春”玉璽上得到資訊,和孟憲濤半本野史筆記裡的內容,這個1882年東渡倭國的人,應該就是那個曾經進宮和慈禧廝混過的白姓古董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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