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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成,似乎來自異類!而後,又不知進入過什麼神異空間運轉過。煞氣入體,不僅不能傷及半分,還會被熔鍊逼出!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文佳表面不動聲色,心下卻暗忖,公羊齋倒是有幾分眼力!唐易的靈力,來自龜甲地體,後來又延導進入過玄黃神燈,的確是如他所說。文佳一開始也沒有想到,直到公羊齋倒飛落地,這才恍然大悟!
這靈力至精至正,確是煞氣的剋星。煞氣入體之後,不僅立刻被化解,而且又被強大靈力裹挾,“排異”性的催出。如此一來,裹挾煞氣的靈力,就是入體煞氣的十倍不止,所以公羊齋根本抵擋不住!
文佳此時也相信了,公羊齋確實只用了一成功力,並不是真的想偷襲。哪怕未盡全力,只用上五六成,這反激而出的靈力,怕是已經要了他的老命!
“幸虧你只用了一成功力。”文佳想了想,“唐易的靈力,乃是世外高人的不傳之秘!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這也就是我相信你確本無偷襲之心,只是疑惑試探而已!”
文佳這麼說,主要還想從公羊齋這裡知道,到底是不是唐掌門滅殺了異天門十一位壇主,這究竟是事實還是誤傳?
第1297章 另一猜測
此時,唐易經過思忖和旁聽兩人的對答,也大致明白了剛才的“靈力反激”是怎麼回事兒。
他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公羊先生,能說的,文佳都已經說了。關於唐掌門當年之名,我也有所耳聞,我實在是難以相信他會如此隨意痛下殺手,所以還望告之實情。至於之前的事,我們本不想與你為敵,但你強行為理虧的于波出頭,我們也只能應邀前來。”
公羊齋尚未應答,素鼎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文佳面前,不覺淚流,“文先生,我師父當年應下於波父親的承諾,重信重義,不得不管。求你放我師父一馬,不要傷及他的性命!”
“這孩子倒也忠純,不似早早就在江湖上混的小油皮。”文佳說罷,伸手搭上公羊齋的脈門,“算了,我也不想趁人之危,今兒咱們不戰了。不過於波的事兒,你最好了解清楚,你重信重義不假,但是重信重義卻是為了一個不信不義的人,那又算什麼?”
文佳這一搭脈門,公羊齋感到一陣舒坦,知道他這是助己療傷,立即運氣配合,故而沒有應答。
唐易也道,“公羊先生,文佳說的有理。而且這事兒還有這麼一層在裡面,你答應于波的老子幫他,這讓他悔過認錯,不也是幫麼?從根本上來說,這才是真幫。”
素鼎見文佳出手相助,一時竟又破涕為笑,連聲道謝。
文佳鬆了手,復又和唐易坐下喝茶。約莫過了十幾分鍾,公羊齋起身,素鼎早已捧著一個藥箱在一旁,公羊齋從一白一紅兩個瓷瓶裡各取了一顆藥丸吞下。而後又坐到了石桌邊,對素鼎說道,“你給於波打電話,讓他立刻親自來一趟。”
文佳剛要開口,公羊齋便道,“我說與你聽。”
公羊齋把唐掌門和異天門當年在長安的過程大致說了一遍,當然,得到金雁和盜掘秦陵是不會說的,本來這個也和此事無關。
“老先生啊老先生,你一把年紀了,這分明就是捕風捉影嘛!”文佳聽完,已手指敲打石桌,“即便是令堂,不要說親眼見唐掌門殺人了,就連一個人證都沒有!如何就能斷定唐掌門殺人?”
“廖震源肯定是他殺的,不然他也不會就此登上五古封燈掌門的寶座!”
“這個應該不假。但是殺廖震源和殺其他壇主有關係嗎?子壇壇主夜牙涼死的時候,廖震源不見了。其他壇主死的時候,和廖震源又不在一處!”文佳道,“恕我直言,令堂顧及同門之情,巨大變故之下很容易敏感衝動。人啊,一旦先入為主,就很難改變想法。”
素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