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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半死不活。但也正因為這條龍的狀態,讓人覺得是假的。
咸豐這個皇帝,在位的時候,那事兒不是一般的多。之前鴉片戰爭輸了,這要賠的錢得他來。他在位的時候,還有太平天國起義,還有第二次鴉片戰爭,不平等條約成串兒地籤。
火燒圓明園,也是在他在位的時間。
這個國力情況,就不用說了。所以,司馬六雖然對咸豐官窯青花不瞭解,但是心裡也是動了一下!還真別說,萬一這情況是真的呢?如果那老頭兒家裡只傳了這一個盤子,其他三個是他弄的仿品呢?而且這個和康雍乾也不相連,他幹嘛弄個咸豐的出來?
兩千塊錢對司馬六來說,當然不算什麼,他便接過了盤子,“好吧,也算我沒白跑一趟,就當買了件高檔餐具了!”
就這麼著,司馬六收了這件盤子。
文佳聽了哈哈大笑,“這玩古的人,有時候也喜歡自欺欺人,你花了兩千就花了吧,還自己分析一套東西騙自己。”
“東西帶了麼?”唐易看了看司馬六隨身帶的那個皮包。
“當然帶了,讓你看能不帶麼?”司馬六說著,拉開皮包,拿出一個絨布口袋,又從裡面掏出了一個直徑二十多厘米的青花盤子。
正面的紋飾,有內外兩層青花雙圈。外青花雙圈在盤沿兒,內青花雙圈在盤心。內圈之中,是一條五爪龍,周圍則是雲紋。
翻看盤底,是六字楷書款兒的“大清咸豐年制”。
這條龍,的確是顯得很沒有力量,就連爪子都顯得特別短促。唐易看了看司馬六,“你撿漏了!”
“什麼?”司馬六在車上一愣,“你是說,這真是咸豐官窯?”
“沒錯。”唐易道,“這釉色,青花的髮色,都對。而且這龍的狀態,你看,雖然昂首,但仍舊顯得沒什麼生機。雲紋和龍紋畫得也很細緻,但就覺得是個刻板的背景。”
兩千塊錢拿下一件咸豐官窯,那的確是撿了漏兒了!
撿漏這東西,靠眼力,更靠運氣,運氣還是最重要的,這件事兒就是個例子。不過,稀裡糊塗用低價錢買了寶貝,一直搞不明白,那不叫撿漏,因為搞不明白,最後還可能再從手裡溜出去。
司馬六自己是沒搞明白,可他碰上唐易了,這漏兒就拿實了。
“可惜,只是咸豐官窯。”司馬六道,“要是康雍乾就更好了。”
唐易笑笑,“你還別不知足。你知道吧?咸豐官窯裡邊,雍正款兒甚至比咸豐款兒要多。大清咸豐年制,這個官窯款兒,市面兒上反而很少見,不比康雍乾官窯多,所以收藏價值極大。”
“咸豐官窯的款兒,雍正的多?”司馬六的確是沒聽說過。
“咸豐官窯,做的東西,的確是不行,尤其是畫片兒,特別沒感覺。創制不行,那就仿唄。御窯廠仿款就特別多,尤其是雍正,那是清代官窯的翹楚啊,所以,咸豐官窯出來的雍正款兒就很多。”
唐易接著說道,“這是其一。其二呢,咸豐一朝,內憂外患,內有太平天國起義,外有西方列強入侵,這御窯廠一度停燒了,本來東西就特別少。”
“原來是這樣!”司馬六笑了起來。
“所以,這大清咸豐年制的官窯器,比前面的嘉慶、道光,後面的同治、光緒,那都要少得多!單從稀少程度來看,比康雍乾傳世的官窯也不差。不過,就是藝術風格上弱了點兒,但是收藏價值仍然是非常高的。你這個漏兒,確實是撿著了!”唐易進一步解釋道。
司馬六一聽,小心收好盤子,“沒想到,咸豐這皇帝不行,這帶款兒的官窯瓷器反而有點兒意思。”
“這個皇帝的確是不行,可能他主觀上也想治國強國,不過實在是沒什麼本事。他這個皇帝,還是哭來的。”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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