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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皴法又老到,沒個幾十年功力不行。奇怪!這種人就是在現代,也足以成為大家,怎麼會如此用心的去仿一幅畫?而且老綾老裱老墨,紙也做了舊,就連落款印章都下足了力氣?”馮青山面帶不解。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馮青山越看越明白,最後把唐易說得是心服口服。
“老爺子啊,你有所不知。這的確是個大家,不過呢,就是一時興起,圖個意趣,而且是送我的。”唐易只得又解釋道,不過還是沒有說出是誰。
“嗯。這比當年的‘後門造’仿得要好。”馮青山點點頭,眼睛仍舊在來回掃視。突然間,他指著畫說道:“難不成這是金先生的大作?”
唐易一聽,得,認出來了,“我說讓我說您什麼好,這字畫上的功夫,您算是到了頂了,博古通今。我可沒說啊,是您自己認出來的!”
“你真是可以啊,金先生如此高看你,給閣寶多題的店名,還送你這麼一幅特殊的作品。這幅畫,就是加上個‘金石溪仿作’的標籤,也能比一般的明代畫作賣得高!”馮青山嘖嘖道。
“不瞞您說,今天還真有人瞅上這畫了。還跟我玩了一手走馬換燈,上午一個,下午一個,開口就是‘後門造’。我約莫著,他們是當成真品了,估計趕明兒還會來人再說一遍‘後門造’。”唐易在一旁說道。
“山州的古玩圈就這麼大,誰辦事兒這麼不地道?”馮青山笑道,“再說,你這眼力,他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麼?”
“這畫我是真不能賣,不然還能陪著玩兩手。”唐易接著說道,“老抽這個人,您打過交道麼?”
馮青山一愣,“老抽?當然認識,這是個老皮條了。不過他幾年前晃了燈,壞了規矩,在圈裡宣佈洗手了!”
唐易一聽,嘿,馮青山還挺了解這事兒,“來來來,老爺子,這會兒也沒什麼生意,您坐下喝口茶,給我說道說道這事兒!”
馮青山也沒推辭,到了桌邊坐下,唐易重新沏了一壺茶,順手開了一包奶油瓜子,一包杏脯,擺上了。
“你這是想開茶話會哪?”馮青山笑笑,“這點兒事兒,三五句就完了。”
“您難得來一趟,估計也沒啥事,聊聊天唄,閒著也是閒著。”唐易嘿嘿。其實,他心裡是打了個小算盤的,除了聽聽老抽的事兒,他想順道聊聊五古封燈古玩研究會的事兒,聽聽馮青山有什麼看法。
“也罷,你這樣的年輕人,可真是不多了,說實話,老頭子我是打心眼裡佩服你的眼力。”馮青山抿了一口剛倒的茶,“這老抽出事兒,其實還跟我有點兒關係。”
原來,老抽當年約好的那個買主,就是馮青山的兒子!當時馮青山的生日快到了,兒子想給老子一個驚喜,便沒告訴馮青山。
結果呢,老抽自己眯了這兩件宋瓷,又告訴馮青山的兒子說不看真。馮青山的兒子雖然也懂一些古玩,但是眼力自然沒法兒和行裡這些人比,而且沒工夫去考證,便信了老抽,又尋摸到別的東西送給了馮青山。
馮青山的兒子要說那可是真孝順。馮青山的那把繡春刀,就是兒子出差到粵省時買回來的。
雖說這兒子眼力不到頂,但是架不住人脈廣,又肯花錢,也弄到了一些好玩意兒。
這事兒過去之後,馮青山卻聽說了這事兒,但是不知道買主就是自己的兒子!有一天當圈裡的小故事講給兒子聽了。兒子一聽,這還了得?壞了規矩來耍我!
他可不是吃素的,也知道這事兒沒法兒走法律講正義,便直接找了道上的人,把老抽押到了面前。
要說這壞規矩的事兒,圈裡也不少見,有的人吃虧了,他找不回來。但是馮青山的兒子財大勢雄,手裡又攥著理兒,老抽一下子就蔫兒了。
本來,是想讓老抽把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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