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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
“師父那句話沒說完,所以我也不能確證。寫過書,未必流傳出去;流傳出去,未必用真名;用了真名,寫過古玩要義的人那麼多,後人也未必對上號。沈松巖的老爺子沈重遠也寫過書,也算得上一位古玩大家,而且和我師父相識,但肯定不是他。””陸知行已有醉意。
他突然看了看唐易,凝神道:“你的確有些特別······”說完,拿起面前的高足杯,放進錦盒裡,略有搖晃地站起身,又對唐易說道:“龜甲骨戒的事兒,沈松巖也不知道。”
唐易上前扶住了陸知行,“你這是······”
陸知行卻推開了唐易,“你走吧,我做的那隻鬥彩高足杯,送你了。”
“這又蹭吃又蹭杯的······”唐易其實不想走,其實還想留,留下來趁著陸知行喝醉了,問問陸火聖去世後的前十年,他幹了什麼;問問他為什麼要答應給老黃三件高仿。
但是,陸知行很是堅決,唐易不走也得走了。至於高仿的鬥彩高足杯,他也沒有不要的道理。陸知行有多少好東西他不知道,但是陸知行做的東西有多牛逼他可是知道。
拿著裝著高足杯的錦盒走出門口,唐易突然回身問道:“這高仿成化鬥彩葡萄紋高足杯的暗記在哪裡?”
“差紫!”陸知行說罷,“咣噹”一聲關上了門。
唐易開啟錦盒,對著“差紫”的葡萄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印記。低頭想了想之後,唐易笑著將高足杯放回了錦盒,又掏出手機,給毛逐打了一個電話。
說了這麼多往事,神秘的唏噓的悲傷的都有,又加上喝了不少酒,陸知行的心情十分複雜,確實不能再說下去了。
而唐易,一下子接收了這麼多資訊,也是不好消化,他輕輕搖了搖頭,點了一支菸,坐到老槐樹下的青石上等候毛逐來接他。
哈弗h3帶著巨大的噪音來了,捲起了一片塵土,停在路邊後,發動機沒熄火,唐易直接拉開後車門上了車,毛逐也坐在後排,指著碎嘴司機道,“原來這師傅的不是碎嘴,叨比叨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問點兒真章了,屁也不說。”
唐易一邊將錦盒塞給毛逐,一邊說道:“你要問什麼真章?”
“他明明和秦老的司機是一夥兒的,在汽車站守株待兔等著我們,偏偏裝得跟著真的黑車司機似的,我就是問問,秦老為什麼派人來,結果他也不說。”毛逐接過了錦盒。
“來保護咱們唄,司機師傅只是聽指揮,所以啥都不能說。”唐易笑著指了指盒子,“先看這個吧。”
“你看,還是這位兄弟明白。”碎嘴司機笑道。
“保護我們,怎麼又和那個老黃吃飯去了······”說道這裡,毛逐突然盯著錦盒裡的東西停了口。
拿著高足杯看了半晌,毛逐才問唐易道:“真的假的?”
“如果不破壞它,就是真的。”唐易酒後頭腦有些昏沉,靠在了椅背上。
毛逐不笨,也把頭靠在了椅背上,“好吧。那回去之後給我說說這事兒。”
回到酒店,酒勁兒上來了,唐易一頭躺到了床上,毛逐在旁邊不停地問“火聖”高仿的事兒,他問一句,唐易說一句,等毛逐明白了七七八八,唐易的鼾聲已經起來了。
傍晚,唐易醒來,就聽到了敲門聲,不知道是醒了才聽到,還是被敲門聲吵醒的。開門一看,是呼風來了。他猛地想起那個鬥彩高足杯,心想可別放在外面被呼風看到!所以開了門就趕緊屋裡走,結果在外面沒看到,鬆了一口氣。
毛逐還是比較小心的,將錦盒放到了衣櫥的角落裡,外面還有一套被子堵著。
“收到好東西了?”唐易迴轉過身,問呼風道。
“還行,又買了兩三件。”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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