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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烈回過神,小聲道:「為什麼點名我?你也可以安慰,學姐以前最疼你了。」
小胖急道:「我們都沒有嘗過愛情的苦,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嚴烈說:「可是我也沒有嘗過愛情的苦。」愛情不是甜的嗎?
小胖氣憤道:「都這時候了你還秀?」
嚴烈噎住,心說自己講的不是事實嗎?何況夏嵐跟方灼不一定是同類人啊。
嚴烈站起身說:「別喝了,散了吧。」
夏嵐不甘心,可酒勁上來,有點走不動道了,被學妹一拉,差點摔到地上。
店員見人醉成這樣,不敢再給她拿酒。大半夜的,一個年輕女孩子,太危險了。
兩個學妹也不敢將她帶回宿舍,怕她酒興發作,第二天名震a大。
住酒店似乎也不大行,夏嵐沒帶身份證。
學妹攙扶住她,從她兜裡摸出手機,用指紋解鎖。翻了圈通訊錄,從最近通話裡找到了備註為房東的一個號碼。
兩人鬆了口氣,撥號過去,問清楚夏嵐現在的住址,決定先送她回家。
住所挺遠的,兩位女生扛不動人,又不能只讓男生送她回去,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誰都說不清楚。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外走。
小胖個頭高,且是單身,身份比較方便。他將夏嵐背起來,去路邊等車,結果剛出店門口,準備下臺階的時候,由於動作不大靈活腰閃了下,險些把自己給折了,大呼小叫地讓嚴烈快來救命。
嚴烈哭笑不得,趕緊從他背上將人架走。
小胖怕他們嘲笑自己,扶著後腰不停嘀咕說:「難怪說醉酒的人特別沉,是真的,有科學依據的。而且這臺階的高度也太高了,我可以用系統的方法證明它不合理……」
嚴烈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他背著夏嵐從小巷出去,步子邁得穩健。走到一半的時候,夏嵐突地抽搐,隨即從喉嚨裡發出兩聲乾嘔。
嚴烈頓時警覺,小胖比他更加激動,嚷嚷著道:「她要吐了!」
路燈照明度不夠,嚴烈也實在來不及多想,趕緊背著人去前方的角落。不料一腳踩進某條狹窄的渠溝,腳踝狠狠崴了過去。
他反應夠快,趁劇痛還沒傳來之前人先順勢蹲了下去,單手撐牆,另外一隻手則下意識地往後一攔,穩住背上的人。
隨即左腿膝蓋磕到地面,遲緩感受到的痛覺讓嚴烈幾要眼前發黑。他抽著冷氣道:「我腳扭了,快來搭把手!」
僅剩的壯丁瞠目結舌道:「你們兩個人怎麼回事?!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全趴了,那麼外強中乾的嗎?」
小胖氣呼呼地大罵。
嚴烈緩過那一陣,冷靜地說:「我要先去醫院,腳被什麼東西劃破了,得處理一下傷口。」
男生催促:「你趕緊去,順便給你女朋友打個電話。」
嚴烈搭住過來支撐的小胖,抬起頭道:「打擾她做什麼?她能背得動我嗎,還是她能治好我?不可以告訴她。」
「讓你女朋友陪陪你啊,我還不懂你嗎?」男生斜他一眼,神色曖昧地道,「正當理由。」
嚴烈被他一點,竟覺得很有道理。但是看現在時間太晚,又不大捨得,說:「不要麻煩她,小胖你再叫輛去醫院的車。」
「太慘了。」小胖拿出手機,悲傷地說,「所以人類不應該吃宵夜,這是有實踐資料證明的。」
嚴烈拍了他的肩膀,哭笑不得道:「別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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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嚴烈受傷的事。
一同學問她嚴烈的傷怎麼樣了,她當時還覺得疑惑,之後聽說是嚴烈送一學姐回家的時候崴了腳。
簡短的幾句話裡故事感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