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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裡面的,是淡淡的消毒藥水的氣味。
他茫然的環顧四周,才發現原來自己是躺在一張病床上面,一旁的輸液架上面,還掛著一瓶能量合劑,垂下來的輸液管的針頭,正插在自己右手的手背上面。
“我這是在哪兒?”張文仲有些茫然,不過很快他就回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不由的搖頭苦笑,暗道:“這副身體的確是太羸弱了點兒,才連續做了兩臺手術,就將體能給耗盡了。看來,我必須得儘快的提升這具身體的素質才行了。否則,身體不行的話,做什麼事兒都只能是白搭。”
就在張文仲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大概二十二三歲,戴著一副粉色眼鏡的護士走了進來,見著張文仲已經醒了,她‘呀’了一聲,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張文仲猜想,她應該是去通知嶽子敏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眼掛在輸液架上的那瓶500ml的能量合劑已經沒了大半瓶,估計自己躺在這兒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估計得按照曠班來算。
想著這個月就要被扣除五十塊的工資,張文仲就覺的有些肉疼。這五十塊錢,已經夠他買一些強身健體的中草藥了。在肉疼的同時,他也覺的有些好笑,換做是以前的他,何曾會為金錢而憂慮?不過他也並不是很擔心金錢,畢竟以他的醫術,何必怕賺不到錢?
張文仲隨手將輸液針頭從右手背上取了出來,隨後翻身下床,活動了一下略感僵硬的身體,然後開始打量起了這間病房來。
這是一間面積在一百多平方米,裝修的非常豪華的高階病房,甚至它已經沒有了病房的感覺,而更像是一個高階的商務賓館。
看著病房中的奢華,張文仲的臉色就逐漸的陰沉了下來。
兩三分鐘後,一片急促的腳步聲在病房外面響起。
緊接著,病房的門被再次的推開了。走進來的人裡面,除了之前那個護士,還有嶽子敏和陳建,以及一個西裝革履,頭髮打理的油亮油亮,看著架勢跟政府官員似的,年齡在四五十歲左右的男子。
想必,這個人應該就是陳建口中所說的雍城醫院的趙院長了。
看見張文仲跟一個沒事兒的人似的站著,嶽子敏頓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張先生,你可算是醒了,剛才你在手術室裡面突然暈倒,真是嚇了我一跳,還好只是太過勞累,沒有什麼大礙,否則我可真的是會愧疚一輩子的。”
“勞你操心了。”張文仲對嶽子敏是有好感的,因此他微笑著致謝。
第九章 罵暈院長
嶽子敏又問了幾句張文仲的情況,在確定他已經沒事了之後,方才想起站在他旁邊的這個臉色明顯已經有了轉變的男子,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啊……瞧我這個人,怎麼就忘記替你們介紹一下對方了?趙院長,這位是張先生,別看他年紀輕,但是醫術精湛,連我也自愧弗如。張先生,這位就是我們醫院的趙院長,同時也是全國有名的腦外科專家。”
“張先生,你好。”趙院長含笑向著張文仲伸出了手來。
張文仲並沒有急著和趙院長握手,而是在冷眼的打量著這個趙院長。
這個趙院長,在成為院長之前,或許是一個醫務工作者。但是在成為了院長之後,就已經完成了轉型。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政客而不是一個醫生。就拿他現在的笑容來說,也是政客臉上的那種虛偽的笑容,而他在伸手的時候,那個神態姿勢,就好像是領導在接見下屬或老百姓似的。
根本不需要別的檢查,張文仲一眼就看出了這個趙院長的身體早已經被酒色財氣給掏空了。如果讓現在的他來做手術的話,多半是會栽倒在手術檯前的吧。說不定,他甚至已經忘記了手術刀究竟該怎麼握了。
無論是前世今生,張文仲最為鄙視的,就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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