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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的人全部退去了,我捧著一碗藥,蹙著眉頭,一勺一勺地喂著傅雁竹。
倏地,傅雁竹轉開了頭,勺子上的藥汁滴落在他的臉頰邊,眼看就要流到脖子上了,我連忙抽出了袖中的絹子為他擦拭。
在我還來不及發火的時候,傅雁竹拍開了我為他擦拭的手,粗著脖子,衝我吼道,“不樂意喂,就別喂!給我擺什麼臉色?滾!”
我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氣憤,“侯爺怎可這樣冤枉人?我哪裡有不樂意了?”
傅雁竹眯著眼冷哼了一聲,冷道,“還敢狡辯,你要是樂意了,還蹙著一雙眉頭做甚麼?!”
“……”我怔住了,不自在地垂了眼,蠕了蠕嘴,胸腔上的那團被冤枉的怒火立馬滅掉了,我沈思了片刻,才抬頭看他,認真地解釋道,“我剛蹙緊眉頭,那是在思考。我覺得今兒的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了。侯爺今兒早上明明還是好好的,怎麼只一小會兒的功夫,舊疾就復發了呢?”而且昨兒晚上,他還那樣的勇猛……
傅雁竹冷著眼,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顯然是不太明白我要表達的意思。
我吸了吸氣,再道,“天上要下雪也得先聚集雲彩。舊疾要復發也要一個過程的,怎麼可能沒有徵兆的說復發就復發了?”
傅雁竹神色一震,把嘴抿成了一條線兒,眼睛空茫地望著屋頂,我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我抿了抿嘴,再道,“侯爺近日來有沒有去過什麼不經常去的地方?”也許這“病”跟接觸的事物或空氣有關也說不定。
聽我這樣問,傅雁竹這才把視線又聚到了我的臉上來,他冷冷地盯著我看,鄙視的哼笑了一聲,“你沒長腦袋是不是?過年過節的,本侯能去哪裡?”
我頓時氣的心口堵,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就算臉色蒼白的像一隻鬼的時候也懂的不消停一下。
42看似漫不經心的決定
不過兩三日的功夫,傅雁竹的身子繼續的削瘦了下來。我見了心驚,越發覺得傅雁竹的病不正常了。
“怎麼會這樣?藥越吃,病卻越重了起來!”看著傅雁竹蒼白中帶著虛汗的臉,我的心竟會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連同呼吸也不穩了起來。
我用溫水浸了巾帕,擰乾了後,坐在炕沿上為他擦著臉上的密汗。
“夫人,太醫來了。”外面的丫鬟稟報道。
我連忙起身,轉頭看向撩簾進來的太醫。
太醫彎身拱手向我一禮,“夫人。”
“李太醫不必多禮,你快看看我家侯爺。”
李太醫點頭輕應了一聲,快步踱至炕邊,伸手為傅雁竹把脈。
過了一會兒,李太醫站直了身子,轉頭看我。
見他不說話,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迎他出了屋子,立在屋簷下。
“太醫,侯爺的病究竟怎麼樣了?”一出屋子,我就焦急地問。
“夫人,侯爺這幾日來有沒有按時吃藥?”
聽了李太醫的問話,我心臟重重一跳,覺得事情更加的不對勁了,“這幾日來,侯爺幾乎把藥當飯吃了。”
“那……這就怪了。若有吃藥,侯爺不應該病的這般嚴重的。”
我臉色一白,更加肯定傅雁竹的病很怪異,“李太醫可以幫我看看煎藥的藥渣嗎?”
聽了我的話,李太醫滿臉的震驚,隨後毫不遲疑地點了頭。
我轉頭看向跟在身後的琥珀,琥珀知曉我的意思,連忙轉身去小廚房取藥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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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琥珀捧了一罐藥渣過來,李太醫把藥渣倒一些在手中仔細的挑了挑,又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隨後他把藥渣放回了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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