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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能使天地呼息、萬物斷續,都為之靜息!?
這回是大相公禁不住喝一聲採:
“‘小我劍’!”
——梁癲手上那把廢鐵,竟是名聞天下的“小我神劍”,這一下,剛好與蔡狂所持的“大我神刀”互相剋制。
刀劍相交,蔡狂已用趾刻下真言第五個字:“咪”。
這剎間,除了水流陡止之外,長刀的彩影忽然盡失。
這刀變成了一把黯然無光的鈍刀。
反而梁癲的劍,七彩斑麗,燦然奪目。
梁癲狂笑,“還你一劍。”說著一劍刺出!
劍不是刺向蔡狂。
而是刺向蔡狂的刀。
蔡狂竟然棄刀。
他那一把刀,竟自行與梁癲的劍交戰起來。梁癲初時還挽著劍招架。打了幾招,他自己已似乎也招架不住了,遂棄了劍。他的劍自行與刀在空中交戰了起來。這時候,蒼穹上東西二方,正好是旭日殘月互照相映。一下子,殘月無光。一忽兒,雲掩初日。刀劍倏忽起落,宛若這不只是一場人鬥,也不是兵器交戰,而是日月之間的光影之戰。
刀光就是天光
天,漸漸亮了。刀光越來越盛。彷彿刀光就是天光。蔡狂用足刻字,但此時反而顯得心絀力耗,每一筆一劃,似費莫大力氣,幾難竟筆!但縱是這等情境,他的字仍刻得力道遒勁,“口”字邊仍以渾圓的“①”字取代。梁癲滿額都是汗。他的汗與殘月、旭日一映,竟是青色的。他突然解下了紅色僧帽,喝道:“求饒吧,我就讓你把字刻完。蔡狂一甩散發,赫然見他額上肉瘤,完全成了紅色,鮮血正自瘤子周邊中滲出,十分淒厲可布。他只說了三個字:“去你的!”梁癲便把帽子向他罩了下去。蔡狂突然背向梁癲。他赤裸上身。背上有幾個大疤瘌。背部刻有經文。帽子就罩在經文上。突然之間,鐵手,梁養養,李國花,杜怒福,王烈壯,張寞寂,李涼蒼,陳風威,小趾,均覺日月一黯,競看到瀑流變成血紅色(事後,有的說看到的是金色,有的說是墨綠色,有的人說流下來的不是水,而是火)!這只不過是剎瞬間的事,水流又回覆正常。梁癲低吼一聲,伸手抄住了長劍。蔡狂挽手執住了刀,回身之際,梁癲眼仁裡忽彈出一顆赤丸,射向他的天心部位!蔡狂張嘴一口咬住了紅丸。他全身一顫,牙齦激出鮮血。但他最後一字:“眸”已寫成。這一顫,使他最後一鑿,失了準頭,拍的一聲,星花四濺,巖塊鬆脫,連同六字真言,一起滾落下瀑布去!這一塊岩石,一直彈跳滾墜,直隨瀑流滑瀉至第三層,花地落於淚眼潭中,才靜止不動。恰好,這時紅日冉冉東昇,巨炬燭天,太陽彩麗的照在水珠上,水珠打在岩石上,岩石上的六字真言,“咱嘛呢叭咪眸”,六字正向著朝陽金光,陽光和著活簾似的水珠,水珠發出極美麗燦亮的光澤來。日後,這急瀑深潭之中,竟然有一塊奇石上刻有經文,令人歎為觀止,認為神蹟,稱之“佛現巖”。蔡狂字成。他已勝了一仗。但岩石已落下。也輸了一戰。他憤怒。他一撂散發,露出猙獰的肉瘤,目現異光,正要一掌反拍天靈蓋。梁癲見狀,連退三步,一躍上屋,雙手摟住了金牛。梁養養深知二人武功性情,知道他們正擬以自己本命心竅來施最後法力,不惜元神破竅出拼,如不能取勝,便立即法破身亡。所以她在崖口出盡力氣叫道:“不要!
你們不要這樣!你們定要鬥死對方,我便先跳下去,死給你們看!”兩人聞言,都頓了一頓。紅丸遂飛回梁癲目中,蔡狂揩去唇邊的血。梁癲喘急道:“好,咱們鬥過文,牛過武,鬥過法,鬥過光,現在來場聲鬥”蔡狂慘笑道:“怕你不成?”兩人遂都端坐下來。蔡狂手持“穢跡金剛”手印,低念“咱嘛呢叭咪眸”。梁癲跌坐屋頂,倚牛持“時輪金剛”法印,高喊了一聲:“人,不,容,天!”兩人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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