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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人從雲桑走到孤落,時隔一年,再次踏上故國領土,為的是什麼。
越涼醇的心事,可以是青橫,可以是納蘭紅裳,也可以是段衍生。這三人,牽掛著她的心,一個是為知交,一個是為了情意,剩下的便是對驚世的不甘。越涼醇,從來不甘敗在人之下。這些,小一明白,但也只能明白。說不破,道不明。說開了,反而是過。
越過邊界,明日,便能到雲桑了。越涼醇心情有些複雜。
再歸來,你已經成為她的人。風中嘆息,如夜色一般涼。可是,我不甘心呢……紅裳,你何苦看不到我的好?
我越涼醇,不比那段衍生差上毫釐。
那段衍生可以為你做的,拋棄名利,袖手天下,越涼醇苦笑,這有何難?難道,成了執念便只能痛苦嗎?
黃小一站在幾步之外,只覺得此時的越涼醇拒絕任何人。
夜,濃重,散開。好比心情抑鬱了再和緩,朝陽,無論何時,都是以嶄新明媚的姿態交替升起。
越涼醇身穿錦繡衣,一身的富貴榮華氣,帶著浩蕩的車馬入關而來。太妃有旨,願和雲桑結盟。此行,越涼醇身為孤落權勢極高的司徒大人,代太妃入雲,自是得到了雲桑的禮待。
此情此景,故國重遊,越涼醇微眯了雙眼,靜待歸時。
在場的無人知,今日司徒越,乃昨朝越涼醇。司徒越大人一層黑紗,杜絕了一切的探尋。
前來迎接的是雲桑諾王的親信。
一路風景,司徒越大人緘默不言,只是身邊的女子在應付諸事。一干雲桑官員沉默不語,雖是疑惑,卻也不敢逾越。代太妃出行,結兩國邦交。就是再失禮,他們也要好生相待。畢竟,四國局勢變化莫測,得一盟友,對於如今的雲桑再好不過。諾王千叮萬囑,不可壞事。於是,諸官員默默的放低姿態,不欲多事。
途徑絕頂山,行駕的車馬突然停了下來。司徒越從半副鑾駕上走下來,半副鑾駕,是太妃對她此行的恩賜。自然,也是讓人不敢慢待。
因了面紗,看不清司徒越臉上的神情,黃小一的心突然沉了一沉。
段裳二人隱居絕頂山,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司徒越招手吩咐人暗中說了幾句,便見大內高手紛紛上山。
官員們疑惑。“今日車馬勞頓,依在下看,應該歇上一日,不知陳大人怎麼看?”
那陳大人,也就是諾王親信。“司徒大人所言甚是。”
司徒越抬眸,望著高聳入雲的絕頂山,沉下神色。
絕頂山上,琴瑟和鳴。
“裳兒的琴藝可是愈發精進了。”
紅衣翩然,美人神采飛揚。段阿生見此,趁興起舞。黑色長袍,白髮白雪,恰似,雪中仙。
納蘭笑言,“這天下,不單是焚琴宮裡的雲償能奏一曲。”
段阿生聞言動作一滯,笑得風流倜儻,含著溫情暖意,長袖遞出,衣袍鼓動,伸手便是將女子攬在懷裡。“裳兒這是吃醋了?”
納蘭笑得嫵媚,“怎敢。”
段阿生一見不妙。三日前,雲償託人將養身護體的丹藥送來,本以為裳兒不知,卻沒料到,這生醋竟是隔了三日才發。
“雲償好意,裳兒切莫多想。”段阿生一臉勢弱。
納蘭見此,橫眉,“多想?本宮若多想,你可吃的消?”一句話,說的某人一頭是汗。連本宮都出來了,看來,不妙,大不妙呀!
於是,向來能說會道的段阿生陪著自己的媳婦,說了半日的好話,到最後美人計,苦肉計都用上了,才見公主大人展顏一笑。
“其實,納蘭並不知此事,可見你心中有鬼。”她不過是從突然多出來的丹藥猜測一二,能將世間難求的良藥這樣大方的送予人,除了雲償,她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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