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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谷,感覺今天的天氣格外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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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之後的天鶯酷愛慶祝,跟日番谷現世重逢一百天後,夜色中天鶯點起蛋糕上的蠟燭拍拍手:“慶祝在一起一百天!”
日番谷:“說錯了。”
他握著少女的手,眼神在燭光的照映下那麼柔和:“是四十年又一百天。”
房間門外,海燕不斷在客廳內走來走去,時不時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的聲音。
他抓起上了一天課,攤在椅子上的平子的衣領,將對方拎了起來:“我們要不要破門而入,啊?你說到底要不要破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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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純基本是瓦史託德級別的,隊長級別的日番谷夠格,但天鶯……她院生時就打不過對方。
拳西下那一拳時戴了面具,而且原純不戀戰且還不完整(沒有斬魄刀他歸不了刃啊。
☆、尾聲
日番谷站在流魂街祭典的小攤前,指尖晃過那些劍飾的流蘇,身後是熙熙攘攘的人流,他第一次在人流中心情平靜,如同止水一般。
不可思議。
一個人將哭臉狐狸面具扣在他身邊,換走了他放在手邊的笑臉狐狸面具。
“在挑送人的禮物?”比想象中更低沉一些,如清泉般悅耳的聲音。未等日番谷回答,那人就扣住他的肩膀,那雙碧眸閃過一絲溫柔:“給你介紹幾個人認識,冬獅郎。”
“啊…”他淡淡地應了一聲,順著那人的視線向不遠處看去,兩名穿真央制服的院生一邊交談一邊順著人群向前走,他們身側都掛有佩刀,日番谷只能看到兩人的背影和隱約面容。
“左邊的那個看起來有點兇的光頭叫斑目一角,右邊那個留著河童頭髮型的叫綾瀨川弓親,他們都是哥哥的朋友。”
“喂!原純,說話注意一點,誰是河童頭啊!你欣賞不了我美麗的髮型嗎!”弓親聽到了原純對日番谷耳語的話,轉過頭來氣惱地對好友揮拳示威,因為他的這一側身,走在最前面的少女暴露在日番谷的視線之中。
他的心猛然劇烈地跳動起來。
日番谷不自禁地向前走一兩步:“她……”
少女甩了甩自己一頭黑髮,見弓親揮起拳頭,她疼惜地驚叫一聲,跳起來給弓親腦袋上敲了一下,呵斥:“別晃啊!手上的水袋都快甩破了,金魚我還要養啊!”
弓親:“你自己拿不就好了嗎!”
少女揚起下巴,哼一聲:“我偏不!”
弓親:“那要一角幫你拿啊!”
少女:“他那麼糙,會割傷我撈的小金魚的。”
旁邊的一角聞言,忍不住插言:“喂!天鶯你什麼意思啊!說誰糙呢!”
少女:“那你證明自己就幫我拿啊,回去金魚還活著的話我就收回前言。”
見三人組如此吵吵鬧鬧,耳邊傳來一絲輕笑,日番谷見原純抬了抬眼簾,寒潭似的眸子裡閃過粼粼微光,他聲音柔了幾分,凝視著少女對日番谷介紹:“她叫志波天鶯,是哥哥除了你之外最珍惜的存在。”
“志波天鶯?”他一字一頓地吐出這個名字,心中感情複雜難辨。而彷彿聽到了他的呼喚一般,少女轉過身來,黑眸明亮,容顏靚麗,她習慣性地微揚下巴,嘴角勾出一絲慵懶淺笑,挑起一邊眉梢問他:“你就是日番谷冬獅郎,原純心心念唸的弟弟?”
日番谷聞言,與那雙眼睛對視,光是注視著她,自己的心臟似乎就要撕裂胸腔一般劇烈地跳動著,他攥緊自己胸前的衣領,清醒地認識到一個事實——
他喜歡這個女孩,太過太過喜歡。
喜歡得心臟都彷彿要碎裂了。
“看來,並非是珊瑚一川的誘導啊。”原純話語剛落,一切景色都像水中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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