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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菊變成藍染。
藍染扶了扶眼鏡,瞥了眼窗外,視線又落在天鶯身上:“日番谷隊長真是年輕氣盛,這麼容易就被引開了,比起他哥哥實在太沉不住氣,你說是嗎,志波君?”
危機時刻天鶯卻一笑,被原純封印靈力之後不是不能用靈力,而是有限的靈力用完後便會掏空自己,到時候是會死還是會變成人類,誰也說不清楚,但現在不用更待何時!?
正在此時,一隻手摁住她的肩膀打散了她聚集起的靈力,獅谷原純解除了蛟流羅的解放,就站在她身後。
“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獅谷君一直都在啊,看著你跟他的弟弟接吻、擁抱、互訴衷腸。得知日番谷隊長有識破斬魄刀的本事後我怎麼會放任不管,獅谷君從地獄的人那裡借來了可以迷惑那雙眼睛的東西,看來很成功啊。以這棟建築物為發動範圍,日番谷隊長沒有識破鏡花水月的幻術和蛟流羅的偽裝。”
原純中指上戴著金屬材質的指環,指環表面上刻印著霧氣,他就是用這東西遮蔽日番谷的眼睛。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確讓我有些頭痛,得知雙殛處的‘朽木露琪亞’是假的後,我就猜想崩玉要麼在你體內,要麼在朽木露琪亞體內,於是讓銀和要去找朽木露琪亞,而我和獅谷君親自來找你,果然還是覺得在你這裡的機率大一些啊。”
“因為志波君你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將重要的東西交託給別人的人,”他取下眼鏡揉捏鼻樑:“可惜浦原喜助用來從魂魄裡取物的手套已經用掉了,只好徒手取出崩玉,希望不會對崩玉有損傷才好。”
天鶯在兩方強大靈壓的壓迫下不能動彈,靈壓強得甚至連獅谷原純從背後洞穿她胸口的疼痛感都予以延遲,她畢竟當了十多年的死神,在如此劇烈的壓迫感下還能反應——
她用盡全力握住獅谷原純穿胸而出的手臂,那隻手上佈滿了她的血,還有因為蠻橫貫穿身體而帶出的內臟碎片,她想要拿走原純指尖握著的崩玉。
原來是這樣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
她的腦海裡閃過人形虛貫穿冬獅郎的片段,那隻手與眼下的這隻手重合了。
她剛一攀住原純指尖,獅谷原純就將手刷地收回。失去了支撐,天鶯咚地一聲從沙發上跌下,倒在地面上,血色於身下氤氳而出。
“天鶯!”一聲急喊,藍染轉過頭,只見剛剛離開的日番谷又返回,後面跟著真正的松本亂菊,他看見倒地的天鶯身體被穿了個大洞,獅谷原純神色不動地站在一旁,還滿手都是天鶯的血。
藍染對他露出笑容:“回來了啊,日番谷隊長。”
日番谷狼般狠厲的碧眸中沉澱著黑色風暴,飆升的靈壓衝破屋頂,冰雪如摧枯拉朽之勢向四周蔓延,他緊閉著唇一言不發地揚起瞬間解放的冰輪丸,於砍向藍染之前卻與另一把斬魄刀相互碾壓般相撞——
獅谷原純,攔在他身前。
作者有話要說: 兒砸,不是媽不給你掛,是實在搞不過,一個Boss 一隻瓦史託德,僅憑衝動是不能暴種的
不過有你哥攔著,絕不讓你直接被藍大一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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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軍團其實全體都在外面,為了讓解說員?藍染巨巨說完,把他們都放公寓外了,如果都在屋內也趕不及,原純會二話不說直接掏胸
就不求他心理陰影面積了2333
對此天鶯的解釋是:
棗子:“為什麼把假面他們趕到屋外?”
天鶯:“那麼多人,我住的地方小,站不下,更何況當時想冬獅郎不會看錯,沒想到藍染擺我們了一道,而且我以為在那種靈壓下我有有力氣喊救命的。”
棗子:“為什麼靈壓不對假面軍團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