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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知道這些虛目的何在,只要線索不斷就行,沒用的虛就消滅。
她將近三十天沒閤眼,又在數次擊殺中受了點傷,若真與‘由井’碰撞,未必能帶著日番谷全身而退。
“我一直跟蹤這種虛,發現了一件事,它給捕獲的每個整都會下寄生線,這樣一來,除非主體死亡或者整體內的寄生線被消滅,否則這些整們會任由虛操控,在操控下還活著的整會手腳不聽使喚地朝它們的巢穴走去。”
聽畢,日番谷神色變了變,他是何等聰慧,自然明白天鶯話中的意思,她只給他吃一點點那種藥,讓他接不到'自爆'的訊號,卻仍舊是□□控的一員,此地地廣人稀,僅憑天鶯一個人很難有所發現,但是她還有自己,自己可以充當尋找大虛巢穴的嚮導。
“志波天鶯!”日番谷惱怒地大喝。
“好的好的,冬獅郎,為表合作的誠意,告訴你一條有價值的訊息,你的小青梅安然無恙,”她舉起雙手,在空中往下壓了壓,安撫眼前這個最討厭被人利用的小少年,露出飽含誠意的笑容:“現在告訴我,你想往哪個方向走?”
日番谷咬牙切齒:“你當我是狗嗎!?”
……
*
流魂街八十區以外,是一片紅杉樹海,這些巨型紅杉樹大多約有千年樹齡,屍魂界存在之初就作為它的一部分在邊界匯聚成樹的海洋,巨型樹木遮天蔽日,一片連著一片,樹葉被風吹拂下發出仿若獅吼的撲簌簌響聲。鮮有人來這裡,虛總是從流魂街的邊界陡然撕破天空而出,而誰也不會想到這裡掩藏著無數小型虛。
一隻水母狀的小虛從上空掠過,天鶯扶住日番谷的肩膀:“鎮定。”
“你現在相當於被別的大虛標記了,不會有低等虛不知好歹地動你,跟著感覺走就是了。”
日番谷·討厭被利用·冷戰中·冬獅郎甩開天鶯搭在肩膀上的手,冷哼一聲說道:“那你是死神,為什麼它們不攻擊你?”
“佛曰,不可說。死神的能力是其生命的保障,怎麼能隨意透露。”
被義正言辭地擋回去的日番谷冷哼一聲,沉著臉又道:“那,獅谷原純呢?哥哥他知道你的能力麼?”
“他啊,”天鶯摸著下巴沉思:“應該不知道吧。”
少年面色好了幾分。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一會兒,日番谷撫摸自己的嘴唇,低聲問:“那他親過你沒?”
正嚼著樹葉玩兒的天鶯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嗆到,她‘呸呸’兩聲吐出咬碎的樹葉,問:“咳咳咳,誰?”
日番谷看她一臉不鎮定,扭過頭去悶聲道:“獅谷原純,哥哥!”天鶯不喜歡他直呼獅谷原純的姓名,所以他叫一遍名字後總會彆扭地稱一句哥哥,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的十分自然。
看見走在前面的少年發紅的耳尖,再回味一遍剛剛他那不正常的語氣,天鶯悟了,她爽快道:“親過,當然親過,我跟你哥哥那麼要好,我不止跟你哥哥親過,跟一角、躬親,跟我所有的朋友都親過,西流魂街你沒去過吧,在我們志波家,與朋友接吻是友誼的象徵,是我們志波家的家訓。”
“是麼?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家訓?”日番谷將信將疑,他攥著胸口的衣服,心臟那裡,不知是難受還是失落,還有小小的酸楚。
“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你要知道我什麼都告訴你,比如說交的第一個朋友是誰之類的。”
交的第一個朋友=初吻物件,日番谷扯了扯嘴角,說:“不用了。”
遠處,成群的飛鳥被驟然驚飛,它們撲扇著翅膀從紅杉樹林中飛起,尖利的啼鳴百里可聞,天鶯攔住日番谷,迎面吹來的風不僅帶來血腥氣、殺氣還有濃度極重的靈壓。僅僅是風送來的餘波就讓她果斷地選擇拽著日番谷躲藏於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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