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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是嚴黎。
王成平軟弱卻固執,**上的痛苦比精神上的空虛更為可怖。因此她嫉妒,她討厭自己不分場合的回憶。她以為自己可以放下,即使只是寡味的自欺欺人。
於是一旁微閡眼簾的孫樂樂突然聽王成平輕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孫樂樂疑惑的側臉看她,卻對上王成平安靜無波的雙眼:“你覺得我有可能成為中國女首富,然後贖回我丟去的東西,再買來一個豐滿的靈魂嗎?”
樂樂沉吟一會,才道:“王成平我不妨給你介紹個心理醫生,查詢一下人格分裂的相關事宜。”
……
陳皓等候在機場接機口,他心情複雜的盯著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出來的王成平。
今天是農曆12月27,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整整13天沒有見面了。
而陳皓更是知道,王成平之所以能隱瞞住自己得以暢通無阻的前去上海,也有他自身原因。畢竟前一段時間,先是他自己想開始冷淡這段關係。否則,陳皓哪能如此順水推舟的答應王成平不去接送她上下班。甚至除了打電話,他不再主動提出見面。
一方面是陳皓工作忙碌,提早下班趕去約會,意味著他需加倍強度完成各項事宜;而另一方面,他在等,等王成平主動要見自己。
說不上什麼心態,但陳皓就是在等,非要等她主動來求見,他才會見她。即使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拿起手機,要給王成平打電話相約見面,但總是強自按下,安撫自己的內心,重複對自己說:等明天吧,等明天她再不說來見自己,那他便去見她。
日日又一日,到最後甚至稱為一種偏執,非要等她主動提出見面,否則自己便只吊著她。陳皓自己都覺得在這種堅持執拗而好笑,然而他卻依舊不肯妥協。儘管這種煎熬,似乎更是在折磨自己。
直到陳皓過生日的前天晚上,他意識到這是個絕妙時機,終於高調給王成平打電話,欲傳召她快馬加鞭的見自己。然而就在此刻,他卻愕然知曉王成平已不在北京。這個女人,在沒有對他進行任何預先說明下,悄無聲息的飛去上海,還美稱是工作。
驚怒之中,陳皓劈手就把手機砸下天台。
……
可陳皓最後還是妥協了,在王成平含糊不清的藉口下,他仍趕到機場前來接機。
然而直到此刻見到她,陳皓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想見到王成平。他必須用全身的力氣穩住自己,強行命令自己站在原地。只有這樣,他才能不順從內心的瘋狂念頭:撥開人群,跳過警戒線,奔向王成平,緊緊、蠻橫的捉住她!然後張嘴向她唇上狠狠咬去,咬到她鮮血淋漓,咬到她跳起來打自己,讓她眼睛裡再次綻放那種憤奪人的神采,讓她自己剝下那層冷淡假面!
是的,王成平怎麼就能永遠掩飾住她本來就不顯山露水的情緒?陳皓想到王成平的打扮從來平淡無奇,但你永遠找不出她搭配的任何紕漏;王成平的性情永遠溫和安淡,即使不時冒出尖銳之語;但絕不會把人完全逼入死角;而她的日常狀態,陳皓回憶起除了王成平那日酒醉失態,她的神情也總是怡然春風,說不上高興與不高興,但總是鎮定自若,彷彿一切都可控制。
王成平看上去總極好相處,言笑風趣,溫和親熱。望著她漫不經心的笑靨,彷彿會覺得走入這女人內心並不困難。但陳皓卻知,這一切只是錯覺。反而他越靠近王成平,越迷茫,越不能準確定義她的性格。王成平身上有一種奇異的漂泊感,把他牢牢抓到手心,偏偏她對外人又隱藏的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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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又來囉嗦幾句:大概這種悲催的每日兩更只能維持到下週六。在此期間,加更我實在沒能力,而且我也不想光榮的擠上日更6000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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