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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奇了;艾思棲想不明白的婉然一笑“既然想不出來;就別想了;我們找本人去。”
艾思棲輕輕敲響涵羽的房門;可是半晌也沒有人回應;“涵羽;你在嗎?”她輕輕推開房門;房內並沒有發現涵羽的身影;可是屋內的情景;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這是這麼回事”涵羽的屋內可謂是一邊狼藉;滿地的碎紙;畫卷;書籍、還有翻到的椅子;就像被洗劫過一般。
“思棲;你看”宴雲從地上撿起一張被撕得四分五裂的畫卷“這……這不是蘭海棠的畫像嗎?”艾思棲接過畫卷;臉上佈滿疑容;涵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是——”宴雲拾起一張紙;豁然一震;眼中寫滿震撼詫異;“這麼了”艾思棲疑惑的走了過;接過他手中的紙張。
無數個鮮紅的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雙眼;這是什麼;是血書嗎?艾思棲看了眼擺放在桌上的小刀;心底不禁一顫。
“涵羽;不是有暈血症嗎?他……”宴雲拿起沾了血跡的小刀萬般不解;昨夜在這個房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張寫滿賤人二字的血書;又是何人所寫;會是涵羽寫的嗎?那他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宴雲;你說他昨夜看完畫之後;就變得很奇怪”
“沒錯;是很奇怪;他的眼神看起來;與往日截然不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思棲;宴雲;你們這麼會在我的屋裡”涵羽一身酒氣的出現在房門口;“我……我的屋子怎麼了”他看著遍地狼藉;一臉迷茫。
“涵羽;你昨夜去哪了”艾思棲看他衣衫不整;臉上的鬍渣也沒有刮除;顯然是一夜未歸。
“我也不知道”涵羽拾起地上的椅子;敲了敲還有些暈乎的腦袋“我一早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百花樓的門口。”
怎麼會這樣;艾思棲看了眼涵羽;腦袋一片混亂。
“思棲;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吧;先讓涵羽好好整理一下。”艾思棲帶著疑惑;跟著宴雲走出房門。
宴雲與艾思棲才剛走出房門;便迎頭碰上了急匆匆的慕容笙德;“思棲;我可找到你了。”
“怎麼了”
“我們回屋談”慕容笙德瞧了眼涵羽的房間道;艾思棲也意識到了他的顧慮;這下她更覺得事情不對勁了。
“笙德;芊芊怎麼沒有和你一塊回來”宴雲一進屋便問道;“她在高府陪靈夢郡主。”
“靈夢郡主;她怎麼了”這丫頭該不會到現在還在肚子痛吧。
“沒什麼;就是昨夜感染了風寒”
風寒;她不是肚子痛嗎?艾思棲心底不免患嘀咕;她還真是什麼招都出呀!
“笙德;你看”宴雲拿出從涵羽房中拾起的畫像;“這不是……怎麼會變成這樣”慕容笙德看著四分五裂的丹青皺了皺眉頭。
宴雲便把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嚮慕容笙德講述了一遍;慕容笙德是越聽表情就越凝重。
“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艾思棲凝視著慕容笙德;她看的出來;慕容笙德一定發現了什麼。
慕容笙德心頭一怔;惶惶的望著艾思棲“原來三年前;替蘭海棠贖身的就是端王爺。”
“端王爺”艾思棲心底突然有些疼痛;良久她才輕聲問道“那現在蘭海棠人在那裡;是在王府嗎?”
“她失蹤了”慕容笙德惋惜的搖頭道“原來王爺和蘭海棠很早就認識;蘭海棠的舅舅是禮部尚書郭豈言;當年她舅舅被查出私吞公款;以至於連累她家敗落;而蘭海棠被迫入青樓;王爺得知後便替她贖了身;可是贖身的第二天;蘭海棠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突然消失不見”宴雲不大瞭解的望向慕容笙德;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不見;而且是在王爺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