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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再在這兒住下去,可能會連累你和你朋友,那個光頭你也見過,他不是開玩笑的是吧?”
冉冉就一嘟嘴說我不管,我就又拍拍她的腦袋跟她說:“放心吧,我就是去解決這件事兒的,聽話。”
最後冉冉還是聽了我的話,只是在我臨出門的時候囑咐我一定要小心,不行就給她打電話,她幫我買火車票,倆人一起跑路,亡命天涯。
我就笑了跟她說,我一上火車就得被人抓起來,說我誘拐少女。冉冉就使勁兒給我推到了門外,然後關上了門,我就在門外哎呀了一聲裝摔倒,冉冉就又趕緊開了門,伸個小腦袋出來瞅,看見我沒事兒正站在那兒衝她笑,就罵了我一句讓我趕緊滾。
從那出來之後,我就想起前兩天鬼子跟我說過的,我們那兒有三個保安,在我們走後也被開除了,我就給他們打了電話,問他們給他們一人五萬塊錢,敢不敢跟著我去廢人。
接著就是我領著他們三個跟我一起去盯了那光頭幾天的梢,然後機會終於來了。
因為我們已經盯了他幾天了,已經摸清了他的生活規律,他最近總去一個樓鳳那兒玩,而他每次都會走一段很黑的小路回家,而那段小路沒什麼人,也沒什麼車,是個動手的好地方。
不過我卻帶著他們三個遲遲都沒有動手,直到確定萬無一失的那天,才讓他們跟我一起帶上了傢伙。
其實對付光頭根本就用不著這麼謹慎,但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看這幾個小子有沒有耐心,夠不夠沉著冷靜,因為這光頭只不過是一道開胃菜,真正的大餐還是我們的李總。
當時光頭還像往常一樣哼著小曲兒往家走,而我們幾個就已經拎著傢伙,悄悄的跟了上去,因為我怕出現什麼不測,被光頭認出我們的樣子,所以我就學著當年的小於也弄了幾個面具,戴在我們的臉上。
而那白森森的面具在黑暗中,忽隱忽現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而這種恐怖的樣子似乎更給了我們信心。
當光頭意識到身後有人的時候,我旁邊的那個保安就已經一鋼管輪在了他的腦袋上,血立刻就從他那油光鋥亮的腦門上流了下來,他一看就慌了,轉身就要跑,但是他怎麼可能跑的了。
我揚起手裡的刀照著他後背就是兩刀砍下去,光頭不愧是蹲過監獄的,確實有點剛,被我砍了兩刀還能往前跑,不過我身邊的人立刻就追了上去,沒一會兒光頭就被打趴在了地上。
雖然光頭在那兒一直不停的罵著:“你們特媽是誰,你們別讓老子知道,等老子知道了看我不廢了你們的!”
不過卻沒有人回應他,只有手裡的鋼管,更兇狠的抽在他的嘴上,鼻樑上,手上,躺在地上的他終於罵不出來了,這時在一邊看了半天的我,終於走了過去。
我讓他們把他翻了過來,然後抬起他的一條腿,接著我就猛的抬起腳一腳踹了下去,骨頭的斷裂聲,和他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混在一起,在那漆黑而又空曠的小路上,聽起來是那麼的讓人膽戰心驚,而我只是帶著他們三個迅速的撤離了那裡。
當回到我們那個出租屋的時候,他們三個才徹底的冷靜了下來,而我只是坐在那裡想著下一步的計劃,李總。
但是這時候這三個人中年紀最小的小田,就忍不住上來拍拍我的肩膀問我:“輝哥,咱們今天晚上把那光頭弄那麼慘,那個道兒上又沒啥人走,他不會真出點啥事兒吧?”
我就只是轉過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不管他出不出事兒,你覺得咱們現在還有退路麼?”
他看著我微張著嘴愣住了,而另外的倆個小子就把他拽了回去坐在床上看電視,不讓他再來煩我,我抽了下鼻子,繼續想我接下來的計劃。
第二天我去二手車市收了輛車況還不錯的松花江,因為我知道想對付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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