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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拉倒，這種無聲無息的等待，最讓人煩躁，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陰了。

快上晚自習的時候，捲毛把我叫了起來，出了宿舍，就看見小白跟高媛媛坐在操場上聊著天。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看到是果果，我的心情突然沉重起來。

良久，我才接聽。

“喂。”

“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你幹嘛去了？”

“沒事啊。”

“是不是又打架了？”

“沒有，我剛睡醒。”

“我都聽說了，你現在名氣可大了，我們學校都在傳，九中剛一的扛把子就是你，你說你學習這麼好，這麼有天分，幹嘛非得打架啊，今天你打人家，改天人家再把你打回來，最後還留身上一傷。受罪的不還是你嗎？”

我聽著果果的嘮叨，突然有些莫名的煩躁，但是響起我對她的傷害，耐著性子說：“我安穩多了，別人不惹我，我不會主動招惹別人的。至於別人怎麼傳的，我也管不著，流言最可怕，多半不可信，你非要相信我也沒辦法。”

“行了，你還能聽我跟你說這麼多廢話，真不容易，咱倆也沒關係了，我也管不著你，不過畢竟我們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雖然現在挺恨你的，就當是交學費了吧，誰的人生沒遇見幾個人渣呢。”

“果果，我知道你不好受，我也不好受，有些話我不願意說明白，你心裡應該清楚，平心而論，我是不是人渣你最清楚，不過如果你只是為了解氣的話，那你就說吧。”

“你還來勁了，倒是我的問題了是吧？行，你行高明輝，我本來想提醒你的，看來你根本不需要我，算我自作多情。”

“嘟嘟……”

我聽著果果莫名其妙的話，聽著手機傳來的盲音，無奈的嘆了口氣。

來到教室，晚自習的老師是數學老師，數學老師手裡拿著課本和試卷，直接就來到了講臺上。

我看著他一臉陰沉，知道這是要發飆的前兆，他不說話自然也沒人說話，都在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開學這麼久了，我發現了一個共同的特別，晚自習就是用來寫課堂作業跟聊天的，當然聊天有一個本子，聊天的幾個人，在本子上一句一句的寫著。

這一點要是放在未來可以給它命名，多人的話就叫：移動的線下QQ群組，雙人的就叫：移動的線下QQ好友。

提醒訊息的方式也很多，可自由發揮，可以用筆打一打對方，可以用腳踢凳子，也可以直接遞過去。

“都把手頭的事放一放，傳紙條的，不浪費紙嗎，下課不能說？學習沒看見你們這麼積極。”數學老師生硬的說。

我看著旁邊空的座位，還真羨慕寧夏，她去做家教，完全可以在一個安靜的環境下學習，總比在這裡做一些含金量不大的作業強。

教室一開始很安靜，不超過三分鐘，嘰嘰喳喳的聲音就開始了，然後老師一吼，又安靜了，三分鐘後又反覆，這就是“美好”的晚自習。

“上次的模擬考試成績出來了，你們班的成績在全年級倒數第二，我還整天在其他老師面前誇你們呢，說你們班的學生都很自覺，尤其是個別學生，成績下降的很快！成績單在這裡，下課後課代表把這成績帖前面，都好好看看。尤其是一小群人，整天在那裡瞎混，我還以為都學的很好了呢。”數學老師用一種邪裡邪氣的語氣說著。

“高明輝，給幾個人分分，發下去。”數學老師看著我說。

“哦。”我應了一聲走上臺，拿著一沓試卷分給了排頭的幾個人開始發。

發試卷的過程，數學老師在講臺上又說了很多話，沒多久我們發完了，我回到座位，看著我的試卷，120滿分，我考了103，退步了幾分。

隨後數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