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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道,同時撲進李氏的懷裡輕聲抽泣了起來。李氏見自己女兒難過成這樣,心裡更是將楚暮歌的祖宗問了個遍。李氏心疼地將楚暮舞額前的碎髮撥至一邊,才緩緩道“舞兒,現在暫且忍上一忍,日後等娘得到當家之權,看我怎麼收拾楚暮歌!”
“真的?”楚暮舞聞言停止了哭泣,一臉希翼地看著李氏,她再也不要屈居於人之下了,她一定要踩在楚暮歌的頭上!
“我的二小姐啊,難道您還不信主子的話麼?主子答應過您的事哪一件沒有辦成過?”張媽媽在旁邊見楚暮舞的表情已有明顯好轉,便在旁邊打趣道。
李氏也對著楚暮舞點點頭,楚暮舞這才破涕為笑,道:“母親,剛剛是舞兒氣急了,你可別怪罪我。”楚暮舞瞄了一眼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瓷杯道。臉上全是羞愧之色。
李氏也看了一眼楚暮舞的傑作,搖了搖頭,鄭重其事地對懷中的楚暮舞開口:“舞兒,不是娘說你,你這性子真是太急了!以後若是由了你的性子,只怕你不知天高地厚!” 不是李氏自己瞎操心,真的是舞兒這丫頭太過急躁,一點都不懂剋制一下,就剛剛在靈堂上,就公然瞪著楚暮歌,這要是被下人傳開了,只怕是要被落下不敬長姐的壞名聲。
“娘,我這還不是被您慣出來的麼!”楚暮舞羞赧一笑便低下頭。 李氏聞言,哭笑不得的對張媽媽道:“張媽媽,你看看著舞丫頭,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要我說呀,這也是主子您慣小姐慣出來的,所以主子您才拿舞丫頭沒辦法!”張媽媽在旁邊笑著道。順便也指使身後的婢子將地上的碎瓷片打掃乾淨。
歸歌苑
“杜鵑,你帶著這信出府,務必要將它送到林慶甫將軍的手中。”楚暮歌將信寫好後便遞給了杜鵑。 杜鵑接過後立馬走了出去。
楚暮歌望著杜鵑越來越遠的背影,心頭卻是一暖,只有杜鵑和母親才會這麼無條件的相信自己啊,可惜,母親已離開人世了。母親雖然出身於武家,卻喜歡專研醫書,在醫術的造詣上絕對比得上宮中的御醫。怎麼可能連小小風寒都治不了?只有一個可能:有人下毒殺害母親!雖然自己想要調查,但總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開棺驗屍吧!只好請求母親的哥哥林慶甫了。在信中自己已寫出了自己的疑慮,相信愛妹心切的舅舅一定會出手。
中午時分,杜鵑急忙趕了回來,道楚暮歌說信已送到了林將軍的手裡了,還帶來了一個好訊息,林慶甫在下午會來拜訪楚國公。
楚暮歌心裡隱約想起了前世舅舅對自己的厭惡,唉,前世自己對母親幾乎是不聞不問的,難怪舅舅會那麼討厭自己。但是,為了母親,舅舅還是會顧念一點情分的吧?楚暮歌想到這,不禁嘆了口氣,自己前世做人還真是失敗。
果然,下午林慶甫來了。楚國公與林慶甫寒暄了兩三句後。林慶甫便說要去看看楚暮歌,安慰安慰那孩子。楚國公聽了,連連點頭。林慶甫手握重權,跟他交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林慶甫原本是不想來的,但是看在楚暮歌這丫頭是妹妹的女兒的份上,還是得來。況且看到信中楚暮歌寫到妹妹的死可能沒有那麼簡單,心裡立刻起了疑心,匆匆趕來了鎮國公府,跟楚國公寒暄了倆句就立馬來到了歸歌苑。
楚暮歌老早備下了點心與茶水,見林慶甫來了,就對林慶甫行了禮。林慶甫罷了罷手,看著眼前與自己妹妹有五分神似面孔的楚暮歌,心中便暖上了一分。
“暮丫頭,你在信中·······”林慶甫剛說上話便被楚暮歌一個眼神給制止了。楚暮歌吩咐房裡的人退下後,眼淚便是忍不住的掉落了下來:“舅舅,能幫母親報仇的,只有您了啊!”楚暮歌邊說邊跪了下來,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的舅舅。
“丫頭,起來說話!”林慶甫見自己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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