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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兮兮的模樣,“難怪雜誌上說女人也會被肉體慾望所左右。嗯,比較起來秦烈的確更強壯更性感些,你選他難道不是這個原因?”
我閉目凝神,壓根兒不理她的話茬。
她又問,“想什麼呢?”
我怏怏地回答,“一塊茅坑裡的石頭。”
“搞不定他?”
我聽她話裡有話,撩開眼瞅著她,“你有辦法?”
齊雅茜雙腿一盤,啃著蘋果分析道,“這有何難?秦烈現在是礙於面子不肯張口承認,你若有個風吹草動最緊張的就是他。所以啊,關鍵的問題就是你的動靜太小,還不夠讓他著急,但凡你有個重大舉動刺激他一下,我保準他沉不住氣地跟你表白。通俗地說,這就是典型的犯賤心理,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沒事找抽型。”
她說的有道理,我也不是沒想過,可腦子裡還是懵懵的,也許每個人碰到自己的情事都免不了變呆變傻。
我精神一振,像看到無所不能的天外飛仙一樣看著她,“什麼算重大舉動?”
她朝上翻了翻眼,用教訓白痴的語氣說,“笨蛋,結婚唄!這是男女交往的最後底限。如果你放話說自己要結婚,他還能忍住才怪?”
她說得沒錯,這個訊息絕對夠得上一劑猛藥,雖然我不願倉促處理這件事,不意味我就任其拖沓下去,何況還有一個俞奕祺在苦苦支撐,用到這個重要籌碼的機會到了。
“可是……”我又猶豫起來,“他要是還沒表示,我不就一點退路都沒有了?”
齊雅茜一個拋物線把果核扔進廢簍,“真要如此,要麼就是他犯賤得無藥可救了,要麼就是他並不愛你。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好,秦烈,機會擺在面前,就看你能不能自己好好把握了!
我興奮得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從櫃子裡取出一瓶紅酒和兩隻高腳杯,咚的往茶几上一放,“這可是我的珍藏紅酒,平時都捨不得喝的,看在你為我的幸福出謀劃策的份上,今天就忍痛割愛便宜你了。”
齊雅茜小資得很,平日裡就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她拿起來一瞧年份和生產商,驚訝得撥出聲來,“阮清,你好大手筆,哪兒買的?”
“我怎麼捨得花這個錢。是秦烈的朋友送他的,見我喜歡,他就直接送我了。”那還是分手前的事。現在想起來,他似乎總是貌不經心的做些討我歡心的事。
送酒如此,送服裝店如此,送茶餐廳的美食也是如此。
齊雅茜愛不釋手的捧著紅酒唸唸有詞,“一串葡萄是美麗的、靜止與純潔的,但它只是水果而已;一但壓榨後,它就變成了一種動物,因為它變成酒以後,就有了動物的生命。”
“你比沒熟的葡萄還要酸!”我一把將紅酒奪過來,用開瓶器啟開軟塞,齊雅茜表情心疼的像我真的殘殺了可愛的生靈,“還可以多存幾年的,就這麼喝了?”
我斜眼瞪著她,“你到底喝不喝?”
她忙不迭的點頭,“我喝我喝!”
深紅的酒液流入薄身透明的水晶杯中,散著馥郁的濃香。
我舉起杯子說,“祝我智擒悶騷男成功!”
齊雅茜貪婪地聞著酒香,附和著說,“我對你有信心,一定會成功!可以乾杯了吧?”
瞧她一臉饞樣我就想笑,算了,不折磨她了,“乾杯!”
清脆的碰杯聲還未響起,就被一串音樂聲打斷了,是我的手機。真不吉利,偏偏趕在碰杯的時候。
手機上面的顯示是俞奕祺,也好,我正要找他呢!
“奕祺,有事嗎?”
“怎麼回事……”聽著聽著,我的眉頭越皺越緊。
結束通話後手機往沙發一扔,齊雅茜不解的看著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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