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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駱勳頹然的靠在電梯壁上,煩亂的扯開領帶,眼睛裡寫滿了與他氣質不相符的慌亂和無力。
“去查。”
“是。”電話那頭的陳特助領命,他早就注意到從酒店出來的人,只等喬駱勳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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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了馬場,今天剛到達拉斯。看行程還沒有和顏小姐碰過面。”
喬駱勳沉默不語,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個精緻的水晶杯。
“顏小姐應該不知道他要來,她昨天只在晚上出了門,今天往返了休斯頓,和遊艇引擎供應商吃了下午茶。”
喬駱勳聲音一沉,“你也開始替她說話了嗎?”
陳特助自知多嘴,低下頭道:“不敢。”
“回去吧。”
“是。”
煙霧繚繞,喬駱勳重重的咳嗽著掐斷最後一支菸。也許是被煙燻得太久,眼睛乾澀難耐。終於,他再也坐不住。
喬駱勳推開房門,一室的靜逸,皎潔的月光透著落地窗灑了滿地銀白。厚厚的地毯讓走路變成無聲,喬駱勳穿過客廳到了臥室。
顏夕沐縮在床的一角,身子在被子下縮成一團,雙腿蜷曲的放在胸前。據說,未出生的嬰兒就是這樣的姿態,這是一種天生的自我保護的狀態。
喬駱勳拉開被子的一角,被子下的人彷彿終於可以正常呼吸一樣,深深的呼吸,卻抽搐的呼吸不暢。指腹輕輕劃過她的臉頰,乾澀,甚至有些粗糙,像是大哭之後的臉。
喬駱勳重重嘆氣,傾身把她環在懷裡。
顏夕沐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股子重量壓在她身上,混著濃濃的菸草味道,很熟悉的味道,可是卻不似往日那樣淺淡,甚至有些嗆鼻。試著掙扎了兩下,發現是徒勞,她只感覺自己很累,而這個類似懷抱的地方讓她感覺很安心,她便拱了拱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喬駱勳深深的呼吸,還是沒用。她像只泥鰍一樣在他懷裡拱來拱去,把該來的不該來都勾了過來。
顏夕沐以為自己做春夢了,跟真的似的,臉紅心跳,渾身燥熱,他的吻和揉搓讓她徹底意亂情迷,忍不住的想要。要什麼?她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要。
當一種幾乎要把她的身體貫穿的疼痛刺激到她身上每一個細胞,她驚叫的清醒,身上壓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她才發現,這一切都不是夢,是真的,他是活的,身子是熱的,某處滾燙堅硬。
彷彿知道她的痛處,他的吻越來越溫柔,唇瓣軟軟的,他的舌勾著她,誘惑著她她一點一點貼近。在她再次卸下防備後,他下身的幅度加大,速度也越來越快。
乾澀的疼痛漸漸被一種快感取代,滾燙的硬物摩擦著她柔軟的內壁,一團一團的火從那裡蔓延至全身。這一夜,她也終於體會到了性|愛的美好,難怪情人們會沉淪於此,原來與深愛的人做|愛是這樣,以為自己要死,卻發現還活著,□彷彿上天入地一般。
Chapter 16
小雪不見了,是真的不見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嚴格的說,有人知道,可就是不想讓老七知道。張啟用了各種渠道去查,還是沒能把梁韶雪的去向找出來,這明顯是有人在和他作對。是誰,他一清二楚。
張啟覺得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拖下去,他和小雪真的就完了。雖然找不到小雪,沒人壓陣,他還是挺胸抬頭的走進了梁家。而梁家人像是約好了似的,除了傭人,沒有一個管事兒的。連小朋友都沒有。
在他們家客廳靜坐了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眼看夜色越來越深,他還跟一尊佛爺似的,坐在客廳裡一動不動。氣壓低的傭人都不敢和他說話,可又怕招呼不周怠慢了客人。
當時針終於走過零點,沒多久,梁家老大領著媳婦兒回來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