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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應了一聲,很快一盆水就送到了安寧的面前。
黃氏以為她是要拿水給老頭子洗臉,以為她是在懷疑老頭蒼白的臉上是塗抹了麵粉之內的,一洗之下,就能露出原樣。
她心中冷哼,暗自腹誹:洗吧,洗吧,等洗不去,看你怎麼辦。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老頭的臉色為何會這麼白,但她知道,那上面絕對不是塗了一層面粉的原因。
就在黃氏心裡幸災樂禍,等著好戲到來時,就見安寧蹲下身,然後笑吟吟的掏出一根銀針,沒等老頭子反應過來,銀針就扎進了老頭子的頭頂上。
老頭子震驚,懼怕,還沒等他回神,安寧又迅速的紮了兩根銀針,然後洗手。
不錯,她要水,就是用來洗手的。
剛才給孟氏扎針,她還沒來得及洗手呢。
咳咳……她可是有潔癖的,碰了人家的身體,不洗手,等會兒她會吃不下飯啊。
三根銀針插在老頭子的頭頂上,倒是很像人在求神拜佛時插在香爐上的三根香。
眾人見了,卻沒有一點兒想笑,只是震驚駭然的盯向一臉淡然的安寧,好似她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一個惡魔般。
天哪,那可是人的腦袋啊,這小姑娘說扎就扎,她也不怕把人給扎死。
扎死?
呵呵,怎麼可能。
三根銀針扎入老頭子的腦袋上後,老頭子的臉色就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迅速恢復正常人的臉色。
眼睛變回了黑白色,臉色變回了黑黃色,連呼吸都粗了幾分。
之前,老頭子之所以臉色蒼白,渾身無力,氣若游絲,那是因為他來這裡之前被人在頭頂上扎過幾針,亂了他的脈搏,才會讓他跟快要死了一樣。
只要再紮上幾針,把之前的針法解除,他的臉色自然而然就會恢復過來。
見戲臺被人當眾拆了,黃氏害怕了,又急忙驚喊道,“啊……殺人啦,殺人啦……仁善堂殺人啦……”
然後撲向老頭子,“老頭子,你可不能死啊……”
見她手暗地裡壓向老頭子頭頂上的銀針,安寧冷笑,抬腳就把她給踢飛了,“潑婦,竟然還想在我眼皮子下殺人滅口。”
黃氏身子撞向了櫃檯,差點把櫃檯給撞散了。
摔的她七暈八素,渾身疼痛。
沒等她爬起來,安寧就走了過來,蹲下身子道,“不對,我應該說錯了,你殺人是想要栽贓嫁禍給我和仁善堂吧,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心思被安寧看透了,又見安寧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還是一個出手狠辣的主,黃氏就嚇得不敢在隨便亂開口。
戲臺都拆了,她還演什麼戲啊?
趕緊跑吧。
趁安寧不注意,黃氏推了她一把,爬起來撒腿就想逃,安寧大叫,“長根哥,鐵蛋哥,別讓她逃了。”
長根和鐵蛋是隨小乞一起進來的。
見黃氏一大家人想要訛楊大夫,他們早就看不過去了,只是他們是外人,也不好多管閒事,還有那老頭子的臉色看著確實是快要死了的樣子。
不知道真實情況的他們,只能在暗暗心裡替楊華弟焦急。
而現在,見老頭子臉色恢復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病人,他們就知道這是一個陰謀。
安寧一出聲,長根和鐵蛋就一左一右,把黃氏死死的堵在屋裡。
長根和鐵蛋都是農村人,有一身的力氣,特別是鐵蛋,長的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一個容易打到的人。
兩人一人一邊,站在門邊,黃氏就無路可逃。
老頭子本來也是想跑的,但他被銀針定住了,起不來身子,掙扎了幾下,腦袋就痛的要命,最後只好任命的求安寧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