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高傲也不卑微,總是顯得很從容淡定。她彷彿對一切事情都毫不在意,卻又像是把什麼都記在了心上。
她的五官小巧精緻,算起來快三十歲的人了,卻還帶有幾分少女的稚氣。她是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那一類人,聰明乖巧又不顯得世故。跟嚴肅平常見到的那些富有攻擊性的美女真是天差地別。
嚴肅發現方針最大的特點是讓人猜不透她到底想要什麼。她看起來無慾無求,似乎對生活沒有一絲追求。可但凡是人就總有點念想,唯獨是她嚴肅讀不懂她的內心,好像總覺得隔著一層什麼似的。
王子在這個家裡的許多人看來都是個很難理解的小孩,但嚴肅一下子就能抓住命門制服他。但方針不行,嚴肅搞不定她。
而且他發現他搞不定她不是因為她沒有弱點或是弱點難以攻破,實在是她就像個一團不真實的物體,連讓他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那種想咬人都找不著地方下嘴的錯覺,令嚴肅平生頭一回有了一種“棘手”的感覺。這或許就是方針吸引他的最大原因吧。
他蹲在那裡仔細看了方針一會兒,慢慢的視線就從臉移到了她的手上。她的右手食指被碎片割破,雖然已經止血但看著還是有些猙獰。
嚴肅想了想站起身來,出門找人要了個藥箱,然後重新進屋關上門,拉了張椅子過來給方針處理手指上的傷口。
他拿酒精棉花給方針擦拭手指,把上面結的血痂都給擦了。然後又找出創口貼包上,最後想了想又替她脫了鞋子蓋上被子。忙完這一切後他沒再久留,把藥箱留在房裡就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方針第二天酒醒的時候頭疼得跟被人拿刀在裡面割似的。跟上次輕微腦震盪有得一拼。她躺在床上默默想:原來,宿醉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啊。
嘗過一次後她覺得這體驗實在不太好,於是下定決心再也不醉酒。然後她躺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一抬手就看到食指上包的那個創口貼了。
她愣了下,腦子裡過了一遍後想不起來是誰給她貼的。然後一轉頭她又看到床頭櫃上的藥箱,勉強翻身起來拿過來找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線索。這是嚴家常用的藥箱,基本是每個傭人都能拿來用,所以她也猜不出來是哪個好心人替她包紮好了手指。
只不過她隱約還記得,昨天在外面的時候嚴肅似乎來找她了。他們像是就某件事情發生了爭執,然後嚴肅威脅了她一句。可究竟威脅了什麼,方針竟是想不起來了。
她拖著幾乎要散架的身體掙扎著起了床,胡亂刷牙洗臉換了衣服,素面朝天地就去花圃裡工作。她今天來得有點晚了,到花圃的時候都過十點了。本以為老楊該給她臉色瞧了,結果一進暖房就見王子悠然坐在那裡翻圖錄,抬頭看她一眼就直接說道:“老楊去照顧那幾盆你昨天帶給他的蕙蘭了,讓你自己隨便找活幹。”
方針點點頭,先去拿壺裝水給花澆水。王子說完那話後繼續看他的圖錄,方針正好奇他今天怎麼不去幼兒園,王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好心解釋了一句:“今天是週末。”
說了這句後他停頓了幾秒,又加了一句:“看來你昨天真的喝了不少。”
被個小屁孩這麼說真是有點尷尬,方針只覺得臉上又開始微微發燙。結果她實在低估了這個孩子的殺傷力,就在她為醉酒尷尬不已的時候,王子把圖錄一合,認真地盯著她看了半天,吐出一句絕殺來:“他昨晚在你房裡過夜了?”
21受傷
方針突然很後悔跟王子這孩子走得過近了。
如果她也像別人一樣躲著他捧著他,處處對他點頭哈腰,現在這些尷尬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她從王子口中得知昨天自己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是嚴肅把她帶回家的。後來嚴肅扶她回房休息,再然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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