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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
然後,相信大家都猜得到,我被迫租石狩真同桌麵食。老爸全然不顧我的求救眼神,自己閃到另一桌和朋友飲灑談笑。席間不斷有好事者跑來我們這一桌起鬨敬酒。想當然爾,他們敬酒的物件是我和石狩真。幸好石狩真是坐我對面,而非與我比鄰,否則情形會更尷尬(又不是主桌的那對新人)。我以不變應萬變,蝴終自顧自地低頭挾菜(偶爾抽空瞪坐在隔桌的老爸幾眼)吃食;對所有來鬧事的人視而不見,對所有調侃言語聽而不聞,謹慎地避免視線與石狩真接觸。石狩真也不多話,只偶爾低聲與大貓交談,一改先前的態度,像是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低氣壓盤旋,所有指望把一對年輕男女弄得面紅耳赤的好事者都落得自討沒趣的下場,只能摸摸鼻子夾著尾巴逃回去(說實在,情況還滿好笑的,至少和我們同桌的其他人都被這種場面逗得很樂。只可惜我是當事人,笑不出來)。
最後,好不容易捱到散場時刻,我原以為可以安心地回家躲在棉被裡為今天的悲慘遭遇痛哭一場,沒想到——
“什麼?!你還要再去續攤?喝了一晚上,你還沒喝夠引”我不可思議地瞪著老爸。“難得嘛,喝酒也是要看心情的。”
“好。”我把手掌攤到老爸的鼻端前,“那鑰匙拿來!”
“鑰匙?什麼鑰匙?”老爸明明沒醉,卻裝起傻來。
我感覺非常不妙。“爸,車、鑰、匙!”
“喝酒不能開車。”“我又沒喝酒!”我說,“你鑰匙不給我,我怎麼回家?”“有人要送你回家。”老爸哂然一笑。
我頸背上的寒毛一根根豎了起來,“誰?”語音不自覺地顫抖。不,千萬不要……
“你同學。”轟隆!晴天霹靂。
“爸!”我無法剋制地尖叫。
老爸竭力忍笑。“噓,乖,你已經歇斯底里了喔。”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幾乎要像個小孩子般坐地哭鬧,“我可以自己回家,幹嘛要他送?!”
“現在晚上臨檢多,你又沒駕照,我不放心讓你開車。既然人家有誠意,那你就讓他送嘛。”老爸甚至懶得編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說詞。警察又不是今晚才冒出來的!以前我晚上開車出門怎麼也沒見老爸阻止過?
“反正我不要他送。”我申明立場。“大貓呢?我找大貓載我回家總可以吧?”
“大貓已經走了。”老爸一副不勝遺憾的樣子。
“那我找石狩敬。”
“不順路。”
我瞪大眼睛。“那石狩真就順路?”
“他是你同學。”老爸說,“同學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去你的!”我無力的說,“爸,他究竟給了你多少錢?”竟然可以讓老爸出賣女兒。
“你自己去問他呀。喏,南瓜馬車來了。”
一輛銀藍跑車在我們面前停下,石狩真悠閒地下了車,繞過車頭,開了另一邊的車門,之後便倚著車門斜睨著我,嘴邊勾著一抹笑,大有挑釁的意味。
我湊在老爸耳邊:“爸,你考慮清楚喔,現在月黑風高的,你當真要把女兒交到一匹狼手上?”
老爸也低聲:“不然你自己現在去當面拒絕他。”
明知我不敢,我恨恨的扔下:“再、見!”
別無他途。我硬著頭皮坐上石狩真的車;石狩真替我關了車門,繞過車頭,用手勢向老爸打了招呼。老爸也用手勢回他一個招呼。當石狩真滑人駕駛座“砰”地關上車門那一刻,我的心似乎也“砰”地被一顆大石壓著,好沉重。想到和石狩真同處在狹小的之間裡,壓力真的很大。
我靠著椅背,別過頭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
車子走的路正確,看來我應當不至於在幾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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