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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是個歪才,把自己的兒子也汙成了黑豹子。以前夏竕一個不爽就直接揍人,如今的夏竕不愉快,他不單偷偷拔掉人家的褲子,還要往對方口裡塞一口吐都吐不乾淨的泥巴。
太缺德了!
更加缺德的是,汪雲鋒覺得這都是太子的錯,而他這個做爹的根本沒有在背後推波助瀾。
“男子漢大丈夫,不要跟小女子計較。”汪雲鋒小聲的叮囑一句。聲音不夠大,可屋裡的人都被臭味燻了一鼻子,都正暈乎著呢,乍然聽了這麼一句話,就如平靜的湖面丟入了一顆石子,把華寶霞給驚得夠嗆,也燻得夠嗆。
汪雲鋒懶得顧及他們,忙著把夏竕的衣裳都脫了,就留下一條褲衩,看到他的脖子、腰背和膝蓋窩裡面都可以搓出汙垢丸子,這才想起兒子很久沒洗澡了。
本來也是。以前在海邊,跳到海里遊一圈全身就皺巴巴。回到了岸上,沒遇到夏令寐之前都有人貼身照顧。到了北定城,夏家人的男子都要習武,是每天早晚沐浴。夏竕是個調皮搗蛋的娃,身上壓根難得乾淨的時候。可到了涿州,因為汪雲鋒忙,吃飯的時間都會忘記,別說沐浴洗澡了,實在身上不舒服了才會擦一個澡。太子在的時候,夏竕會跑去客棧,太子走了,夏竕是老爹有什麼待遇,他就是什麼待遇,沒有人分神照顧他,就連卷書也沒空燒水好好的洗個澡。算起來,夏竕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泡進浴桶過了。衣服沒換,澡沒洗,在這種災區人多的地方總是會有一些小蟲子,咬了癢了,再加上泥垢子,身上的味道越來越濃,脫了衣服那味道,嘖,著實不怎麼樣。
他親自去偏房裡面翻出自己的乾淨衣裳把夏竕裹了起來,再叫人幫忙去喊小白給夏竕燒水,順道去大夫那邊哪一些驅毒去風溼的藥材一起放在鍋裡燒熟,給夏竕泡澡。
夏竕穿著汪雲鋒的長衫,衣袖長了,下襬也長了,他覺得新奇。汪雲鋒在一邊繼續跟人商討正事,夏竕就穿著長衫在他身後的木榻上蹦來跳去。玩得累了,就十分惡劣的抱去戳華寶霞的穴道。
他老爹很會點穴,是一種溫和又不會致命的武學;而夏竕自己只知道砍腦袋,是霸道野蠻也最直接救自己性命的法子。如今他跟老爹一起住,有時候會忍不住去戳汪雲鋒身上的穴道。做爹的自然知道兒子的心思,也就用著一副‘你想學啊?什麼,不學,殺不死人?我告訴你兒子誒,殺人是莽夫做的事情,你知道文人怎麼讓人生不如死的嗎?不知道,我告訴你,只要你學會了點穴,你可以讓對方笑上三天三夜活活的笑死,也可以讓對方哭上五天五夜活活哭死,還可以讓對方沒法吃飯餓死,讓他一動不動最後被曬成人幹……什麼,你要學,這就對了嘛!’
實際上,就關點穴哪裡能夠置人於死地。汪雲鋒也只是想要兒子不要凡事都用血腥暴力的手法去解決問題就好了。
於是,夏竕十二分壞心的把華寶霞三主僕當作了練習點穴的物件,讓她們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痠軟無力一會兒無病呻/吟。丫鬟們被偷襲得鼻涕眼淚橫流,就連勉強為此尊嚴的華寶霞也面色含春,凝視著汪雲鋒的眼神似怒似怨。
到了晚間,屋裡的人來來去去漸少,屋外已經可以聞到飯香的時候,卷書端著飯食進來,掃了一眼華家送來的酒菜大魚大肉,破天荒的,頗為不忍得對汪雲鋒說了一句:“老爺,你印堂發黑,雙目無神,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災。這華家送來的東西還是別吃了,怕出意外啊。”於是,不等汪雲鋒抬頭,也不等夏竕抗議,就端著美味佳餚跑了出去,與某些心不正的混蛋一起分著吃了。
小白早就抽空燒好了一大桶藥水,把浴桶抬到屋裡,等到那對父子吃完了晚飯,就把夏竕丟到熱水中,拿著一把類似於雞毛撣子的東西把夏竕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給揉虐了一遍,然後看著烏黑的洗澡水,回頭對汪雲鋒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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