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魎,卻只有北士往前,生死忘,冷暖閒,視死如歸,仰嘯一番!
這是一首戰歌,為更多人生命譜寫的草原之曲,裡面的音符需要用鮮血描繪!
文圖揮舞戰斧,一片片敵兵迎風倒下,身後神兵更是精神抖擻,盡全身之力殺敵,他們知道,這戰役已無退路,遠處,無數西河兵聽見號角聲正在趕來。
偶爾,文圖聽見自己的兵勇怒吼著名字,那是有人被敵兵砍落下馬。
一種恐怖的力量從腹內盪出,那是一種慾望,一種生存的慾望!文圖咬緊牙關,忽覺體內那種力量極為霸道,無法控制,頓覺喉嚨堵塞,憋得狂喊一聲:
“啊──”
身邊幾百敵兵忽聞一聲狂吼,震耳欲聾,竟似野獸一般,紛紛僵愣原地,再醒過來,已是無數的刀劍揮舞過來,瞬間倒下!
文圖殺得兩眼發紅,一路向前,已經看見西木手持雙鉤立在遠處,待一切停下來,已是屍體橫布,血肉慘烈。回頭望去,文圖心中大喜過望,自己的兵勇至少有四百,敵兵已倒下無數。
顯然,西木阻止了士兵圍擊,因為看情勢主帳附近三千兵士,全部圍上去也是無濟於事。
“你就是文圖?”西木沒有上馬,輕蔑地走向前來,雙手各一隻鐵鉤低垂而臥,絲毫不見防備神態,整個北土除了北王與求林,西木從未懼怕過誰,他要殺掉文圖,令身後那些人崩潰就擒。
“正是!”文圖也跳下紅駒,下意識地摸摸符柔耳際,確定嚴實地扣著耳罩,右手提著長長的黑斧迎面走去,此役非同小可,自己戰死,身後的幾百勇士再無生還可能,甚至北王都會遭到恥笑。
西木面色一凜,簡直不敢相信這人竟敢帶著如此屈指可數的人馬前來征討,豈非自尋死路,但瞧見文圖坦然自若的神色,眼角不禁一抽皺起眉頭,厲聲問道:“草原上已是安定七年之多,從無戰亂,你為何突起干戈?”
“安定?每年因夏草出現,你爭我奪,死亡將士何止我身後百倍?你口口聲聲說什麼安定,難道死在你手下的還少嗎?”
西木微微轉動雙鉤,厲眼盯著文圖,夜風吹起他黑色戰袍,顯得不是很雍胖。聽到此話,他忽然開口大笑,充滿著譏諷與不安,“草域自古就有爭執,北土之內因此引發衝突實屬必然,難不成你小小文圖要更換天日?”他見文圖豪不為其所動,手一用力,雙鉤微抖,“照你這麼說,你不只只是東討木塔,西征我西河,還要踏遍草原,將一個個部族都消滅殆盡嗎?哈哈,荒唐,可笑,你就不怕太陽神怪罪下來,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嗎?”
“不,我要用你的頭顱祭奠太陽神,祭奠那些被你無辜殺害的牧民,也藉此令南疆之境牢固如鋼。”文圖未置是否,只是以安邦定疆為藉口回應,如果北王允許,他一定會這麼做!
西木瞳孔微縮,倒吸冷氣!呼聲喝出:
“那本王就先殺你了!”
身後有近萬大軍趕來,眼前年輕人竟絲毫不懼,再說下去恐怕失去士氣,瞬間雙鉤抬起,直襲文圖頭部。
那炙熱的怒氣仍在文圖體內飄蕩,他見這是在地上對峙,長斧絕不如短鉤,右手一鬆一轉,倒抓斧柄,向右側步,猛然間將斧柄順入西木雙鉤之中!
西木忽然發現雙鉤中竟傳進長斧把柄,立即用力下探以鉤彎壓住斧柄,鉤鋒一轉側向前方直奔文圖而去,雙鉤瞬間在鐵柄上劃出兩道火星,沿著長柄襲向文圖。
文圖見長斧受制,借力用力,立即將柄手一斷沉下,揚起斧頭之處反制西木雙鉤,身體也隨著躍起,緊握斧頭根部向下探去,硬生生將戰斧立起來,雙腳飛向了西木面部。
西木猛然抬離雙鉤,身體後傾,揚起鐵鉤,以下盤為根向前滑去,意欲用雙鉤搗碎文圖的雙足!
“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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