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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能要命的。
王寧安的後背、屁股、大腿,全都是紅腫的傷痕,個別地方還滲出了鮮血,皮開肉綻,好不悽慘……
趴在了床上,王寧安的腦中,卻是浮現出另一個版本,“他”雖然貪玩,但是也知道馬是家裡重要的財產,大意不得,放馬的時候,一直注意著,不敢讓馬匹離開自己的視線,唯獨丟馬的那一天!
一直讀私塾的堂哥王寧宏突然回來了,告訴他說有人在河裡撈到了十幾斤的大魚,鼓動王寧安去下河摸魚。王寧安擔心把馬弄丟了,還有些猶豫,可是堂哥拍著胸脯,說什麼有他看著,馬不會丟的。
王寧安覺得也是這麼一回事,就去高高興興玩耍了,等到回來,馬也沒了,堂哥也沒了。
他發了瘋一樣到處找,喊破了喉嚨,跑爛了草鞋……結果一無所獲,滿以為堂哥會牽著馬回家,到了家裡,就遇到了凶神惡煞一般的二伯孃,聽說馬丟了,立刻把他拉到祠堂。
少年哪裡會認賬,他大聲辯解說是堂哥回來了,答應幫著他放馬,才去下河撈魚的,二伯孃打得更狠了!
王寧宏就是她的兒子,是她的寶貝疙瘩兒,老實聽話,聰明好學,每天都用功讀書,怎麼會和皮猴子湊到一起,還幫你放馬,臉怎麼那麼大?撒謊都不找個好藉口,分明是你貪玩丟了馬。還敢撒謊誣陷自己的兒子,更該打!
一頓棍棒,王寧安沒了半條命。
……
夜色寒涼,王寧安瞪著黑亮的眼睛,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是被冤枉的!”
王寧安攥緊了拳頭,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他可不是胡說。
上輩子,在讀中學之前,他一直在村子裡生活。一個村子,百十家而已。可不像住在樓裡,哪怕對門,也沒什麼來往,連名字都不知道。小村子住久了,大傢伙都知根知底,誰好誰壞,誰喜歡小偷小摸,全都一清二楚。丟了東西,總是能猜到是誰偷的。
一匹馬啊,不是手鐲、戒指,能放在身上。
那麼大的目標,村子兩旁的田地山林,都有幹活的村民,怎麼會看不到,怎麼會不告訴王家的人?
再有,那匹馬在王家五六年了,認了主人,外人想要輕易牽走,是絕對不可能的。
思前想後,馬根本不是丟了,而是被人拿走了,最大的嫌疑就是自己那位堂哥王寧宏!他鼓動自己摸魚,擺明了支開自己,把馬給牽走了,又都是一家人,村子裡的鄉親才沒有在意,準是這麼回事!
可問題是他拿走馬乾什麼,故意陷害自己?讓二伯孃狠狠教訓自己一頓?
王寧安百思不解,越是如此,就越要找出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剛穿越過來,就頂上一個敗家子的帽子,對不起,這個鍋我不背!
王寧安不斷盤算著,一直到後半夜,才昏昏沉沉睡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臉頰熱乎乎的,似乎有小狗在舔自己,嚇得王寧安一激靈,忙睜開了眼睛。
只見兩張髒兮兮小臉,滿是擔憂盯著,見自己張開了眼睛,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傢伙拍著巴掌大樂。
“哥哥醒了!哥哥沒事了!”
在旁邊,一個小姑娘難掩喜色,怯生生問道:“哥,要吃東西嗎?”
咕嚕嚕!
王寧安的肚子不爭氣地響了起來,他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小姑娘正是他的妹妹,叫王洛湘,至於虎頭虎腦的小傢伙叫王寧澤,今年還不到五歲,王洛湘也只有六七歲的樣子。
兄妹三個年級差得有點大,其實也不奇怪,這個年頭孩子的成活率太低,王寧安是王良夫妻的第一個孩子,之後還有兩個弟弟,全都夭折了。
上輩子孤身一人,如今多了兩個親人,王寧安十分欣喜。王洛湘體貼地把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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