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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死,如果不是抄了你這個題目,我也不會不及格。”
李姒樂不理她,她就去捏她的臉,“說話呀!啞巴啊?”
李姒樂厭惡地拍開她的手。
“呀!還真想跟我動手,就你還想更我動手?”她沒完沒了地又掐了上來,用尖銳的指甲在她的臉上颳著,不弄傷她的皮,可是卻折辱著她,從牙縫裡咬出字,囂張而又嘚瑟,“就你這個樣子還想打誰?叫人嗎?你能叫來誰?要不要我們明天就約人來幹一架?我看你能叫來什麼人?還在我面前拽。”
她們很可能因為一件小事而發生矛盾,可是她們卻從來沒有大吵大鬧過,靜得讓班主任都以為她們相處的很好,其他同學總是說,因為物件是李姒樂才受得了,換做是他們,早就和薩摩耶打起來了。每次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她的心裡其實是有一股怨恨在翻滾,她不是受得了,她只是忍下來了,只可惜沒有任何人能看得到。一個月後,李姒樂終於去辦公室找了班主任,他不知道在她進這趟辦公室前曾做了多大的準備,他問了她要換座位的原因,她模模糊糊說了一些,說是性格不合,班主任卻拒絕了。
在班主任的眼裡,李姒樂是班上最適合坐在薩摩耶旁邊的人,有很強的自制力,能管住自己,能不受薩默爾的負面影響而認真地上課,也沒聽過她們兩吵架的傳聞,薩摩耶坐在她旁邊成績也有明顯的提高,而且她與薩摩耶已經做了一個多月的同桌,其他人都是坐到一起不到幾天就矛盾重重,一個星期就開始鬧到了他辦公室。
李姒樂默默出了辦公室,翻開課本,一整天都沒有說話,可是對於她這樣一個平常話少的人,沒人她這段期間心底壓抑剋制的到底是些什麼。
所有人都以為李姒樂麻木了,有一次早自習的時候薩摩耶的頭上多了一個包,全是紅花油的氣味兒,老班不在,周圍的同學便湊過頭來問她:“薩摩耶,你的頭怎麼了?”
薩摩耶很享受這種別人以她為中心的感覺,翹著凳子橫坐著,一雙手臂伸到李姒樂的桌子上擱著,“她弄的。”
☆、第五十八章 會喝酒不
同學們睜著眼望著李姒樂,李姒樂將本在認真觀看語文書的目光移了過去,“狗弄的。”
薩摩耶便火了,“你罵誰?”
“誰弄的就是罵的誰。”薩摩耶昨天下晚自習的時候都好好的,今天她們才剛見面,怎麼可能是她弄的?
“我是撞你桌子上的不怪你怪誰?”薩摩耶拿著一把削筆的小刀,在她的桌角刮出一條又一條的痕跡,“就是這個角!”她刮完之後還不解氣,提起李姒樂的馬尾往她的頭髮上割去,“怪你!怪你!”
“你做什麼?”李姒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手速之快,讓薩摩耶猛地受了驚嚇,她本想將她的手甩開,可是用足了勁兒也甩不開,手腕已經紅了一圈,又痛又無力,她擺出一副要揍人的模樣,“放開!”
她仍不放,薩摩耶另一隻手指到她的鼻子上,“放手,聽到沒有?”
李姒樂瞪著她,像一頭要發怒的狠獸,坐在旁邊的一位同學見這架勢,忙來勸架,“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同學,一人退一步哈,李姒樂,你先把手放了吧。”
李姒樂眼波幾度湧動,甩開她的手,“薩摩耶!”
“你說什麼?”薩摩耶突然將小刀抵到她的脖子上,少女年少脆弱的脖頸,卻要受到一把冰冷危險刀片的威脅,純真的學生時代用來學習削筆的小刀,卻成了傷害一個學生的工具,“有種你再說一遍!”
“薩摩耶。”李姒樂繼續拿起剛才閱讀的那本書,抵在她脖子上的刀被加重了,她仍舊心無旁騖,眼中只有那些黑色文字,好像那抵在她脖子上的不是一把會讓她流血而又斃命的刀,而是一縷風,沙沙的書頁翻過一頁又一頁,她纖細手指下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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