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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玉倒是不急不忙,嘻嘻一笑道:“賤妾倒是覺得,將軍似乎頗有忌憚,不敢跟賤妾傾心一談。”
“呵!”劉冕漠然一笑,“激將法沒用的。我跟你,的確沒什麼好談的。”
“有。”芙玉說道:“比如說糧草,比如說……你的父親!”
“你說什麼?”劉冕眉頭一凜,跳下馬來逼視著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芙玉只是微笑:“賤妾說了,何不坐下來小酌一杯,慢慢來談呢?”
劉冕心中惱火目露慍色,咬牙道:“如你所願!”
劉冕給手下偏將交待了一回,就和芙玉來到燕門城中地一家小酒肆裡,叫了一個小雅間坐進去。
芙玉不急不忙的給二人斟上酒,舉起杯來道:“將軍,偏遠小地無甚好酒,賤妾謹以此杯村釀敬將軍一杯。”
劉冕不多言。舉杯喝下一杯來:“有什麼話,說吧。”
“將軍不要心急嘛,生意是慢慢來談的。”芙玉一副不動如鍾智珠在握的神色,露齒微笑道:“想來,賤妾與將軍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賤妾小女,對將軍也是情有獨鍾。其實若非將軍嫌棄。我們也已經是一家人。”
“說正題。”劉冕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芙玉微微一笑:“那好吧,將軍真是火烈直腸地急性子。其實賤妾這一次,也是逼不得已。說起來,全拜將軍所賜。”
“此話怎講?”
芙玉微笑道:“其實生意各做各,井水不犯河水。但將軍做得也太絕了。你支援魯友成和唐胡虜,一邊低價拋售上品絲綢攢積資金。一邊高價收購糧草以作囤積。本來這也罷了,你們財大氣粗要如此行事,是你們地自由。但你們販來的糧食,又以極低的價格在關內與河南一帶販賣……賤妾實在沒那個本錢,跟你們鬥不起呀!所以,賤妾只好將費盡心力好不容易收來的一點糧食。不遠千里的往河北運來,想走軍隊地門路將其賣掉。否則,我就真的要虧得傾家蕩產了。”
“說了這麼多,你無非是想把糧食賣給燕然軍。”劉冕冷笑一聲,道,“何必繞這麼多彎子呢?你不說,我又何嘗不知道?還在洛陽之時,你就看中了馬敬臣這條路子。且料,馬敬臣突然負傷管不了事了。你又走了黑齒常之的路子。先行贈送三萬石賺個義商的名頭討好黑齒常之,然後再行大肆拋售。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嘛!”
“將軍要這麼說,賤妾也無可辯白。”芙玉拿起酒杯淺淺酌了一口,悠然道,“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將軍何必如此薄情呢?”
“你真是為了混口飯吃嗎?”劉冕心頭火起,冷哼道。“如果僅僅是這樣,你那洛陽一等一地窯子店已經夠你花一輩子了!”
芙玉周身輕輕一震:“將軍此話……聽得賤妾一頭霧水,不知從何說起?”
劉冕心忖,也沒必要跟芙玉一直打迷蹤拳猜來猜去了,應該當即立斷將其點破。於是道:“你很聰明,但請不要把其他的所有人都當作是傻子。你以為,你地謀劃和意圖。別人就當真一點沒有察覺嗎?”
芙玉一臉愕然的看向劉冕:“劉將軍。你這話賤妾是越發的聽不懂了,你可否明示?”“明示是嗎?好。我先跟你說一件事情。”劉冕一臉冷笑說道。“六年前,你突然換了一個身份,從此以芙玉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與此同時,你還有另一個或明或暗地身份:前故百濟太子妃,對不對?”
芙玉倒也鎮定:“將軍知道這些,賤妾倒也不奇怪。但那都是過去地事情了。物是人非,百濟國都已不復存在,又何須提起太子妃三字?”
“可問題就在於,你不是真正的百濟太子妃。”劉冕昂然揚手指著芙玉,沉聲道,“真正的太子妃,早在數年前就病逝了。你是她的妹妹——也就是前百濟王子扶余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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