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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了嗎?她真的是慕容章的女兒?”問話的人聲音刻意壓低,讓人聽不出原來的聲音。。d5xs。)
風吹得兩旁的樹葉嘩啦啦直響,烏鴉呱呱的聲音讓人從骨子裡散發出寒意。回報的人甚至不敢抬頭看問話的人,雖然對著他的只是一個背影。“屬下潛入丞相府,確定那嫁過去的的確是慕容章的女兒,慕容流蘇。也就是現在在玄王府的玄王妃。”聲音裡有著畏懼。
“這個月的藥暗夜會給你。先下去吧。”男子依舊低沉的聽不出情緒的聲音。但是對於地上跪著的黑衣人來說,就像獲遇大赦一般。“謝謝教主賞賜。”這個月不用再受痛苦折磨了。麻木的眼睛裡也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激動。對著身著黑色披風的男子的背影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然後瞬間消失。
天上的殘月帶著些許腥紅,照在男子的銀色面具下,讓這個夜更詭秘更冷了。
男子在黑衣人走後,靜靜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眨眼間,也消失了。風不止,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玄王府內。
“流蘇,你為什麼不讓黑玄把盒子開啟呢?”“沒興趣。”“哦。”“。。。。。。”“流蘇,你睡了嗎?”“。。。。。。”“原來流蘇已經睡了。可是黑玄睡不著哦。”
日子過得很快,玄王府也平靜了一陣子。黑玄也還是老樣子,只是他不在每時每刻都纏著慕容流蘇了。甚至,每晚都是慕容流蘇上床睡了之後才會回到寢房。回來也是倒頭就睡。而慕容流蘇除了出去過一次之外,其餘時間都是在書房和練功場裡度過,也開始教菱紗武功。
這是一個闊大的練武場,環境清幽,說是黑玄自己設計的。大都被磨得光滑平整。王管家似乎完全接受慕容流蘇是女主人了,自從她們從宮裡回來後,他對她是畢恭畢敬,那種恭敬是從內散發的。對於像慕容流蘇的種種奇異行為通常都是見怪不怪。不該問的話也是從來不問,徹底做著一個管家的本分。
“錯了。”看著眼前額頭開始淌汗的菱紗,慕容流蘇淡淡的開口。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走過去。“手臂要這樣打出來。腳的步伐不對。重來。”沒有任何鬆口的跡象,慕容流蘇讓已經練了半天的菱紗一遍又一遍的做著。她並沒有刻意刁難她,練功不徹底,到時候交手死的那個人只會是自己!不管是誰,她教,都會教她認為好的,儘管教的人可能是一個間諜。這是原則問題。
不過呢,她也不會為了所謂的原則犧牲自己的生命。她可沒有那麼偉大!看著兢兢業業練武的菱紗,留下一句“你先照我教的慢慢練,如果這關過不去,後面的你也學不了。”就離開了。
菱紗甚至沒有擦臉上的汗,儘管慕容流蘇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練武場了,不過還是一招一式的練著。
慕容流蘇換了衣服,一走到大廳,王管家就迎了上來。“王妃,慕容公子來了。老奴請他進來,他說不來了,他說希望王妃去見見他。”“喔~王爺呢?”找她?還以為他會沉寂一陣子呢。王管家看了她一眼,“王爺出去玩去了。”“喔~”簡潔的一個字。並沒有多問。
“我去見他。你就不必跟了。”“是。王妃。”王管家恭敬的說道。
慕容流蘇一直走到府門口都沒有看見慕容風間。門侍看見她出來,都向她行禮。走出府門。四處望了一下。遠遠的的榕樹下隱隱約約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小妹,你來了。”慕容風間看見她,有些激動。“有事麼。”淡淡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是這樣!就那麼不願意看見自己麼!儘量讓自己不至於過於激動,“小妹,我要到黃磷懸邊境去剿匪。那裡終年盤踞著一股實力強大的土匪,他們不光殺人放火,打家劫舍,而且有時候常常會擾亂邊城。皇上下旨了。”
剿匪?既然敢去擾亂一個皇朝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