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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動,眨眼之間鑽入雲層消失不見了。
一隻小松鼠小心翼翼地跳了過來,朝石縫中看了一會,又用一根樹枝捅了捅,確認沒有什麼危險,就伸出手,想拿出來看看是什麼東西在哇哇亂叫。一陣腥風吹來來,小心肝猛地戰慄起來。
“不好,狼來啦,快跑!”小松鼠看也不看,立刻嗖地一聲,跳上大樹,接著一路飛跳,躲到枝頭濃密的枝葉中去了,這才撫摸著蹦蹦亂跳的小心肝,回頭看去。
一頭體型碩大如牛,渾身烏黑髮亮的老狼出現在這裡。那老狼不緊不慢,抬起右爪,那粗壯的胳膊忽然伸長三丈,探入石縫,將包裹一把抓出,看著裡面的嬰兒,目光迷離,若有所思。
“嗯,是個人類,這下主人有後了,說不定可以陪我度過這無聊的日子。”老狼長嘯一聲,叼著包裹轉身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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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武道啟蒙
這一日,小狼和小孩追逐著獵物,不知不覺中走得遠了,忽然聽到遠處傳來呵斥聲和野獸的怒吼聲,還有碰撞的轟鳴聲,那聲音很大,嚇得兩個小傢伙轉頭就跑,跑了一會聲音小了,回頭看看並沒什麼兇獸追趕過來,就小心翼翼地爬上附近的山峰,朝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老狼也循聲過來了。
只見在遙遠的那片水泊邊上,有條蛟龍飛在空中,和一個人影戰鬥著。這條蛟龍通體碧綠,比那個人影大了十幾倍,口裡不斷噴出水柱,射向那個人影。那個人影手持一把寶劍,或劈或刺,殺向那個蛟龍。
“咦,那個人影好像是咱家裡石壁上的那個畫像哎!”狼孩驚奇地說。其實,他不知道那個叫人,也不知另外一個叫蛟,更不知什麼是畫,他只知道見到的其中一個很像石洞裡邊牆上的,而且牆上有很多,不過這個是活動的,那些是靜止的。
“是啊”,小狼也很驚奇,“是家裡的畫像跑出來了嗎?怎麼還會動啊。”
“飛著的是蛟龍,使劍的是道士,他們在戰鬥,都想殺死對方。”老狼介紹道。
“他們怎麼會飛?我怎麼不會飛呢?”小狼問道。
“那得修煉,修煉到一定程度就會飛了。”老狼耐心地說道。
“怎麼修煉呢?”狼孩不明所以。
“就像咱家石壁上畫的那個人那樣打坐、練劍就可以了,主人都跟著練。”老狼邊看打鬥,邊隨口敷衍著。
他們看了很久,直到天漸漸黑了,那個蛟龍突然鑽到水裡去了,那個人影也靜止下來,過了一會,收起劍走了。
回到石洞,狼孩顧不上吃摘來的野果,沿著石壁看起來。
“果然和那個道士一樣!”長得一樣,拿的劍也一樣,舞劍的姿勢也一樣。
四面石壁,一面是道士打坐的畫像,三面是道士舞劍的畫像。打坐的畫像有三個,旁邊還有文字。舞劍的畫像共有九幅旁邊也有文字。那些文字有的象鳥,有的象蟲,有的象獸,有的象魚,有的象樹,有的象雲,有的象河流,都很漂亮。可惜老狼不懂文字是什麼意思,也沒法教狼孩。狼孩只能自己看。
看過來,看過去,累了,就坐在地上繼續看,再累了,就躺在地上繼續看。看著看著,朦朧中牆上的人像動起來了,一個個**的畫像連起來了,像電影一樣連貫地飛舞起來。狼孩一骨碌爬起來,跟著人影舞動著。
第二天一早,狼孩叫上小狼,一路疾奔來到上次遙望打鬥的地方。果然,那個人影又來了,過了好一會,那個蛟龍也出現了,然後又鬥在一起。
傍晚回到洞中,狼孩仔細地模仿著每一個畫像,模仿完了,然後就靜靜地看,等牆上畫像動起來,他也跟著動起來。老狼雖然不認字,但他見過主人舞劍,看到狼孩動作不對時,也指點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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