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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腳亂裡一根燒著柴火蹦起來,撲面就來,多虧敬安身手利落,舉手擋開,差點就此毀容!
但是這些,又怎能對月娥說?敬安支支唔唔,月娥嘆一口氣,問道:“侯爺,那碗薑湯何處來?”敬安見她窺破,便也無精打采起來,老實說道:“我找隔壁做。”月娥本也是發現那碗不是自家,才起了疑心,此刻便瞪著他,敬安忐忑說道:“本侯給了他們銀子,他們還對本侯千恩萬謝。”
月娥也不知自己心是好笑抑或痛苦,便忍著,將目光轉開。敬安見她沉著臉,便說道:“我本以為我可以做好……可是……又怕你等不及,所以才去。”月娥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啦。”彎腰就去撿地上菜。敬安急忙攔住:“都髒了,不要了。”月娥說道:“有還好好,怎能浪費?”敬安見狀,急忙動作飛快,將地上菜都給撿了起來,歸攏到一起,他心性機靈,撿好了菜,就將灶下柴火也給收拾了,還有火星就用水潑滅了。
月娥本是要這麼做,見敬安快手,便站住了腳,拿了幾個乾淨碗,把菜板上土豆,姜塊,香菇之類東西給分開盛好了。敬安收拾了柴火,湊了過來,說道:“這些還要麼?”月娥點了點頭。又去拔那柄菜刀,不料敬安砍得甚深,月娥一時拔不動,敬安急忙伸手,一手按著菜板一手將菜刀輕輕拔出,底下菜板細微一聲響,一道大大裂痕。顯然日後是不能用了。
月娥跟敬安對視一眼,見他訕訕樣子,終究忍不住捂嘴笑起來。
敬安見月娥一笑,才覺放鬆,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會如此……”月娥搖了搖頭,望著他臉,先前那麼幹淨明玉般人兒,如今灰頭土臉,叫人好不習慣,月娥想了想,便入懷中,掏了一塊帕子出來,說道:“侯爺,去打點水,小心把臉洗一洗。”敬安怔了怔,便答應一聲,將帕子接了過來。
月娥見他找了臉盆,打了水,浸溼了帕子,便說道:“避開那額頭。”敬安答應,便只擦拭臉頰,月娥說道:“額頭這邊似是燒傷了,侯爺去醫館叫大夫看看。”敬安說道:“無事,不怎麼疼。”任憑她怎麼說,只是不走,自己將帕子洗了,看了看,只覺得這手帕極大,卻不像是女子所用,心底暗暗稱奇。
月娥見他端量,就將帕子拿了過去,說道:“我記得前些日子蘇大夫送了些藥來,其中有一個燙傷。”敬安見她收了帕子,也不以為意,說道:“當真?”
月娥便領他入內,從櫃子裡找了找,果然找出一瓶燒傷藥來。原來蘇青心細,生怕月娥平素有個什麼閃失,所以各種都準備了一些,沒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場,卻是在敬安身上。
月娥說道:“我這裡沒有鏡子……”敬安捏著那燒傷藥不語。月娥看他額頭上紅紅地不褪,嘆了口氣,說道:“我來幫侯爺上藥。”這自然是敬安求之不得。
月娥讓敬安坐了,自己將藥瓶子開啟,用個小勺挑出一些來,輕輕地抹在敬安額頭上,敬安仰著頭一動不動,月娥便伸出小手指,將那藥膏一點一點給他抹平了。敬安先前只覺得額上火辣辣,有點兒疼,此刻只覺得額頭上一片沁涼,果然好過許多。
他微仰著頭,見月娥專注看自己額上,因靠得有點近,她胸便在眼前,那修長白膩脖子露出一抹,連著美好下頜,那樣關切看著自己神色,很是可愛。敬安一時看怔了,不知不覺眼睛溜來溜去,忽然想起先前他以為她傷口裂開,將她衣裳解了之事,那樣盡在眼前,看分明。起先緊要時候不覺得如何,此刻想起來,一時之間心跳也快,蠢蠢欲動,滿腦綺念忍不住。
月娥細心地將藥膏在他額上抹扁了,才鬆口氣,說道:“好了。”低頭一看,見敬安垂著雙眸,雙頰微紅,不知想什麼,就將藥膏放起來,回身才問道:“侯爺怎麼了?可疼麼?”
敬安側了身子,手卻垂下放在大腿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