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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牽制,自率主力直取廣陽。逄紀慌了,返身來救,結果被殺得大敗,廣陽縣就此失守。
隨即逄紀遁歸薊縣,與袁尚合兵,乾脆派人掘開?水,放水淹敵。曹操被迫退返涿縣,以待水消。
許攸勸說袁尚,說袁譚、袁熙已降,高幹向背不明,如今咱們外無救援啊,放水只能阻斷曹軍一時,不可能阻斷一世的,遲早這薊縣還得丟。為今之計,不如暫時降順吧,跟曹操談談條件,允許將軍你繼續鎮守廣陽郡——這時候袁尚自稱繼承了老爹的所有名號,也當鄴縣侯、幽州牧、車騎將軍。
袁尚無奈之下,只好派許攸去涿縣請降。許子遠是早把家人給疏散了,如今孑然一身,正好趁這個機會直接投了曹,當下欣然領命。於是帶著數十騎從人,繞過大水,從陽鄉方向接近涿縣。正行半道之上,突然前方一棒鑼響,林中亂箭射出,都奔著許子遠而來……(未完待續。。)
第六章、欲徵北虜
許攸遇襲,身中數矢而亡,其內情要到許久以後才被曹家獲知——是勳算是大鬆了一口氣,對於王松、劉放的問題,可以不必再費盡心機去圓謊了。設伏殺害許子遠的,不必問了,正是袁譚、郭圖,而至於究竟是誰把他的行蹤洩露給袁大公子的呢?那是個歷史之謎,無人知曉。
不過袁譚、袁尚,本為一家,互相陣營中都有對方的奸細,或者只是心向對方之人,本也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吧。
總之,許攸一行大多遇害,只逃出十數名士兵,折返薊縣向袁尚稟報。那邊伏擊者抬回許攸的屍身,從屍體上搜出袁尚請降的書信,袁譚冷笑一聲,一炬焚之,隨即下令將許先生好好安葬了吧。
而此刻曹操暫歇涿縣,等到了劉和派來的使者,正是當初曾來許都求援的那個閻柔。曹操當日相談之下,便頗為器重此燕地少年豪傑,曾說:“我視卿如子,亦欲卿視我如父也。”也可能是是勳收是魏為養子所造成的影響,他不光嘴頭上說說,當即就要開香堂……啊不,舉辦儀式,正式認下閻柔這個乾兒子來。
然而閻柔婉言謝絕了,說:“我固視公為父也,然居於懸遠,難免攀附之譏,又恐劉幽州(劉和)疑忌。公知我心,可也。”咱就不搞那種形式化的東西了吧,免得被人說我攀附權貴,或者劉和他們懷疑我賣主求榮。
其實正經說起來,劉和還真算不上是閻柔之主,而只能說是幽州北部諸豪傑推出來當旗幟的所謂“共主”。閻柔、鮮于輔、齊周、鮮于銀等。那是都有兵有地的。勢力還都不比劉和弱。這幾家是因為擁有共同的敵人——原本是公孫瓚,如今是袁氏——才締結了同盟,排了個一二三的座次出來。
所以這回閻柔繞過廣陽,經袁熙的領地又跑來拜見曹操,曹操大喜,設宴款待,並領其與諸將相見,擺明了說:“此兒大奇。若有子如此兒,復何恨也!”曹昂是留守在了許都,但曹政、曹丕跟隨從徵,曹操便讓政、丕二人與閻柔兄弟相稱。
宴後,曹操單獨留下閻柔,開門見山地跟他說,我有三件事,要你去幫忙辦。閻柔說全憑大人吩咐——那年月“大人”一詞,不用來稱呼官員,而只是對長輩尤其是父親的尊稱。反正也沒外人,本是孤兒的閻柔直接就把曹操當爹來叫了。
於是曹操就說啦。第一件事,我希望滅亡袁氏之後,你勸說劉和、鮮于輔他們跟我還朝,必給予高官顯爵。閻柔說沒問題,那幾位並無野心,所以揚旗招兵,一是為了報亡父、故主(故幽州牧劉虞)之仇,二是為了保護地方,只要大人您能夠安定幽州,他們必肯內附。
曹操說那太好啦,我就怕這二位仍然希圖割據一隅,那事情就麻煩了。第二件事,我不日便將對薊縣用兵,希望你們幾家能夠發兵配合。
袁尚還以為掘河放水,可以擋住曹軍一兩個月呢,可是不等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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